伯恩山下【b.d.s.m/家奴】_24 求主人随意使用奴(手指插嘴/咬手指/舔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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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求主人随意使用奴(手指插嘴/咬手指/舔血) (第2/3页)

你一口”。

    到了现在,他是一个擅长用理智思考的成年人,理智让他控制住了恶劣因子并认为那是错误的行为。与此同时,理智也限制了他的思维,心脏震彻过后,他会为毫无保留、毫无条件的澄澈爱意感到疑惑。

    绝对的爱是舍弃掉理智的,但他并不认为一个人可以完全舍弃掉理智。如果有,那也只是某一瞬的冲动,一秒的激素无法驱使长久的行为。

    但偏偏真的有人四年如一日,二十多年如一日。他看着他,像看一个无法理解的超自然现象。

    而对方显然也无法理解他的问题,沈均不确定地叫了一声:“主人?”

    “我过去骂你,打你,折辱你,虐待你……你即使不怨恨我,心里就从未有过哪怕一丝怒意吗,一直都这么愚忠吗?”明焕看着他,认真地问道,对自己犯下的罪状供认不讳。

    这一切落在沈均的耳朵里,就是主人在质疑他的忠诚,对于私奴而言,再没有比这更重的指认了。

    虽然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突然提及这种问题,但本能反应让沈均立刻就想跪在主人脚边,求主人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动作急切地想下床,却被主人按了回去,主人凑近他说:“不要跪,不要说别的。告诉我,有或没有。”

    “没有,主人,从来都没有。”沈均僵在原地不敢动,嗓音急得有了哭腔。

    主人如果不相信他,是不是又会扔下他?

    “主人,您信奴,您要奴做什么都可以,您信奴好不好……”刚刚因主人落泪而被吓得收回去了的哭意又被逼了出来,恐慌滔天巨浪般一再席卷沈均,泪珠“啪嗒”、“啪嗒”地掉,砸在手背上,流进明焕的掌心,滚烫如剖出的心头血。

    看着小狗犯傻,明焕用手揪住他温热的脸颊,捏了捏脸上软嫩的肉,又是满意又是无奈,叹息道:“你怎么这么乖啊。”

    玩够了这张任人搓圆捏扁的脸,明焕再次抱住了他,有某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仿佛怀中拥抱的不仅仅是从小最爱的伙伴,而是接纳了以往人生到今天的,一个完整的自己。

    “不要哭了,好像我又欺负你了似的。”明焕努力找寻曾经纯粹开朗的语气,嘴唇贴上他的耳垂,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哥哥。”

    这个暌违许多年的称呼让沈均在主人的怀中一颤。

    太好了,太好了。

    自己没有听错吧?

    如果这是他信件有幸得以传递,得到的回音的话,已经足够了,完全足够了。

    沈均哽咽着回答:“没有对不起,主人。”

    小时候每一次误会,主人每一次别扭的道歉,忠诚的小狗都会坚定地告诉主人这句话,而主人也会照单接受。

    可这一次,明焕却摇了摇头:“不,过去是真的对不起。”他松开怀抱,认真地和眼前的人说道,“你可以打我一下,多重都行,不过……仅此一下。”

    几乎是当即下意识地往后一避,这一刻沈均的心里只剩下自责。

    主人长到这么大,连家主、主母都舍不得骂一句,只身去国外留学也是仆从成群,哪里吃过一点皮肉之苦。就因为曾经拿他这个私奴泄愤,便仁慈地愿意以这种方式补偿他,他何德何能?

    “主人,求您别这么说……”

    在沈均的认知中,主人就是心尖的月亮,是天上的神明,连触碰都是僭越和亵渎。如果亲手对主人造成伤害,简直是和凌迟活剐了他没有区别。

    明焕故意冷下脸,说道:“这是命令,你听不听?”

    主人的命令当然绝对不能违抗,沈均抿了抿唇,思考了数秒,便抬起手意欲自扇耳光,好在被明焕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后者有些不悦:“你要干什么?”

    “奴隶的作用,包括以身代替主人受伤。”沈均一本正经地答话。

    明焕被他气笑了,另一只手又去捏了捏小狗的脸,给出了评价:“笨狗。”

    见主人笑了,沈均放下心来。他本就是大着胆子钻空子,虽然知道主人大度,不会罚他,却免不了担心主人不肯就此作罢。主人露出轻松的笑意,多半这事可以这么揭过去了。

    两人就这么平静又和谐地注视彼此,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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