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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 下 (第2/3页)

潮散去,几道透明的液体在地面蜿蜒,面容褪去木槿的两具美尸在扶手杆下静静晃动,裙幅下还能隐约看到三寸金莲,谁会知道那莲下还有两个米田共味儿的甜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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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琦将正门反锁,正了正鸭舌帽,打开廊门走出去环顾四周,这里是书院弟子的庐舍,书院人少地多,该间屋子就闲置了。

    正值暑假,外面空无一人,书院再有几日才复课,他辞别丈夫和孩子提前回院,就是来做一件期待已久的事。

    庐舍内皆是高低床,他脱下袜子叠好放进运动鞋中,再是牛仔裤与粉内内,摆放整齐后放在下层床,手伸进长款体恤纠结,最终放弃了解开亵衣排扣,做完这些,他关好纱窗,确保无人打扰,再从包里拿出一沓皮尺,挑挑捡捡选中葫芦娃图案的,拴在上铺护栏上,展开唐宫夜宴的信笺铺在脚下。他想了想,打开印有汝窑的一次性口罩盒子,取出一个扔在床上,最后环顾四周,抽出尺环压着的墨发呈立位卸了力。

    恐犬与黄鼬显现身形,一前一后夹住他,一根硕大的尾巴猛地插进他的咽喉,在他纤细的气管里搅动,他登时翻了一个彻底的白眼,像个不倒翁左摇右晃着,阴蒂里也插进了一柱巨无霸,他嗬嗬地抽了两口气,青莲色的脸庞骤然扭曲了。

    恐犬见状,轻轻舔舐他的脸,人儿舒服地环紧了畜生的腰,五官越发歪斜起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在恐犬眼里,主人这番模样简直是活色生香,他将主人口角的白沫卷入口中,撸硬主人的短小,来了一场骨肉相连。

    何琦打着哆嗦,一进去就尿了,他是双阴体质,前根和阴道都能排解,所以他两边都喷了水,淡黄色的粘稠液体流到洁白的信纸上,实在荼靡。

    他热爱粗暴的性爱,丈夫总是小心翼翼的,丝毫不能让他过瘾,不日他罕见地觉醒了两个伴生兽,说什么也要试试,现在看来,果然不虚此行。

    黄鼬摩挲着主人的蝴蝶骨,待白纸溅满朵朵尿花,他把另一根铁棍山药也捣进去,‘有情芍药含春泪’,人儿难耐得扭动下身,被撑得阖不拢的小歪嘴发出呜咽,两个畜生继续大肏大干,丝毫不给人儿缓和的时间。

    何琦回过味来,春情懒懒,堪比无力蔷薇卧晓枝,恐犬掀开他的眼皮,扩散的墨瞳不再上下翻飞,只浮在眼皮上方游移,一松手,就恢复成片雪白,脖子上的脉搏急切又不规律,它为人儿戴上口罩。

    窒闷袭来,何琦腿一软,跌坐在恐犬那根‘平衡木’上,私处同时被侵入磨蹭,何琦挣动着硬生生被插出来的o型腿想逃离,又重重跌落。

    向导平均身体素质差,哪里禁得住如此无节制的性爱,他在两个畜生不遗余力的蹿火下,遗出团团灰白——滑精了。

    何琦要得就是失控,他在自攻自受的过程中欲仙欲死,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欲罢不能,黄鼬就着胸罩捏他的大苹果,他爽得浑身直抽抽,埋在恐犬体内的无骨鸡柳泄出生命的精华,伴随着阴唇抽搐的高潮,玉穴骤然一松,一坨梨色的大便掉落在地,黄鼬痴迷地盯着那处,在他卖力的捣鼓下,花周总是溢出些许‘沉香’,围成圈花瓣,好不可怜!

    恐犬按摩着何溪的眼部穴位,怕人儿翻白眼过度疲劳,何琦被伺候得妥帖,小歪嘴吐出大垛大垛的口水,喉咙里面不断咔咔咔的,像是有浓痰卡在嗓子里。

    恐犬找到痰的位置,猛得一吸,将另一尾杵进人儿肚脐的位置,人儿满足得两脚重重一蹬,身体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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