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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穿白连衣裙的神秘女人 (第1/2页)
徐喜早上醒来,浑身刺痛,宿醉的感觉可不妙,他整个人像是被剥皮抽筋了。 宿醉就算了,还跟姜淹又疯狂做了一晚上的爱,他不垮谁垮啊。徐喜悲哀地扶着腰和臀,下了床,一看表都快十二点了,姜淹肯定早都精神抖擞地上班去了,他俩还真是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明明都躺在一张床上,却一个醉生梦死,一个蒸蒸日上。 但是想到昨天陈编辑跟他说的,书要被出版了,徐喜还是忍不住开心。他知道姜淹也替他开心,这样一想他就更开心。 日子会一天天变好的吧,一定是的吧。 徐喜扶着腰到二楼的冰箱去找吃的——其实他知道自己不必找,姜淹早就给他摆了一排在餐桌上放着,又是一个阅兵的早晨。 徐喜喝着解酒的蜂蜜水,翘着腿从二楼看一楼的风景,这房子可真大,大得都快没边了。 看着客厅里的墙壁电视,徐喜就想到昨晚好像姜淹跟他说,这周末他要跟他一起看电影来着,看。 拉叔的电影徐喜倒也都很喜欢,他最爱的角色是拉叔在演的那个疯狂而扭曲的纳粹,爱上一个犹太少女,逼迫她殴打她,打得她浑身是血,但又为爱而不得而痛苦不堪。 徐喜想到不好的剧情,长叹一声。 还好姜淹不是这样。 姜淹不是他的纳粹。 徐喜放下翘起的腿,不小心踢到桌子,几只苹果从盘子里滚落出来,从门那儿跑了。 徐喜就起身去捡苹果,发现最远的那个滚到了阁楼门口。 ︿︿︿︿︿︿ 那个小阁楼。 徐喜走上前,发现阁楼不如往日一般被紧锁着,而是虚掩上了。 家里好像就这个地方他是没进去过的。 他有些好奇,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空荡荡的,就放了几个箱子,其中一只箱子里露出白衣的一角。 “嗯?这是什么?”徐喜注意到那白衣有镂空的花边,不像是男人的衣服。 他上前去打开箱子,看到那白衣居然是女性的连衣裙! 徐喜大吃一惊,女人的裙子?家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难道姜淹还在家囚禁了别人?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浑身不寒而栗。 他下意识地转着家里走了走,在墙壁上敲敲打打,确定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看着那女式连衣裙,徐喜脑袋里忽然想起之前在书房里看到的明信片。 难道是姜淹妈妈的东西?可是为什么放在阁楼里? 他又仔细看了看那连衣裙,有点太大了吧……更像是……专门定制的…… 姜淹妈妈穿这么大的裙子?徐喜在自己身上比了比,难道他妈妈有一米八五往上? 不会吧,姜淹也才一米八五吧…… 是姜淹的? 徐喜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又去查看箱子里的其他东西,口红,粉饼,还有涂改液一样黏糊糊的不知道叫什么的东西,胸罩,胸垫,臀垫……甚至还有一双高跟鞋。 他……他原来是跨性别者?一直期望自己是女性? 但是徐喜仔细想想,姜淹从来没有用过女性用品啊,性格也更不可能像女生,平时……在床上的时候,也不觉得他是把自己当女人的啊…… 徐喜越想越羞耻,听到姜淹回来的声音,他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好,匆匆跑下阁楼,迅速回到卧室里拿起纸笔,装着正在冥思苦想地构思的样子。 姜淹放下公文包就跑来看他在写什么。然后激动地跟他讨论昨天更新的的剧情。 徐喜还想着连衣裙的事,总觉得是不是跟姜淹妈妈有关呢? 难道他恋母吗?所以一直留着妈妈的遗物? 徐喜一直想一直想,直到跟姜淹做爱的时候还在想,姜淹看他心不在焉,问他想什么呢?徐喜没听见,姜淹就有点不高兴,猛地往深里一插。 徐喜惊叫起来,最后的结果永远都是做一次哭一晚。 反正不管是什么,姜淹都不可能把自己当女人的。徐喜睡觉的时候沉痛地摸着屁股后面恨恨地想。 “今天怎么啦?有心事?”姜淹紧搂着徐喜在怀里,轻轻吻着他问道。 徐喜连忙道:“没事啊,就、最近写,好像又没什么灵感了。” “那看看书呢?” “看了,没用,觉得脑子不转弯了。”徐喜道。他的心不在焉一半是因为写又遇到了瓶颈,一半是因为阁楼里的女式连衣裙。 姜淹想了想,忽然道: “没关系的,总有办法的,我给你想办法。” “啊?算了吧,你还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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