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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屄这么贱,对谁都流水/扇不听话的屄/ 被摆成荡妇姿势 (第2/2页)
人的身份绝不是他能得罪的,况且是他先违规接触到少年的皮肤,要是被凌渡上层知道这事,他一样没好果子吃,只希望男人打完他能别往上报,虽然他知道这同样是奢望。 直到皮衣男全身带伤,满脸被揍得没有人样,才被薛南昱一脚像垃圾一样踢给保镖。 “扔去给方显,他的人,总得他自己处理。” “是,老板。”保镖立刻上前处理。 “求求老板放过,唔……”皮衣男刚开口便被保镖捂着嘴拖了出去。 薛南昱抱臂走向剩下两调教师,两人眼睛咕噜噜地打转就是不敢直视他,他食指在两人面前轻点,两人的心就像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 “废物,都滚吧!” 接到男人命令,两人像被赦免般立刻应是,一个赛一个快地往外挤,活像这有吃人的野兽一般。 苏澄等得心越来越沉,对方想方设法将他绑来,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到底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这般折辱他,少年咬牙告诉自己不能哭不准放弃,无论如何,只有努力活着出去,才能找到侮辱他的人,让这些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时门又蓦地打开,眼罩密闭极好,苏澄凭借走路的声音,绝望地发现大约又是一位成年男子。 “你,你要什么?我家很有钱,只要你放过我,我承诺一定能给到你满意的数!” “钱?”一个壮年男人的声音响起,他轻蔑一笑,“我不缺钱哦。” “我,我是薛家人,你抓我欺负我,我家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识相的话,你现在把我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薛家声势浩大,不要钱,苏澄也只能想到这一个方案了。 “小美人,看来你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谁说了算呐?”男人在他耳边开口,吓得他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滚烫的手直接附上少年的下体,撸了几下他的阴茎,似乎另有目标,直往下走,揉了把浪湿的屄穴,那嫩肉被男人粗糙的掌心磨得生疼。 男人移开了手,却不是放过少年,似乎在舔舐感受少年骚味四溅的淫液。 “屄这么贱,对谁都流水啊。” 响亮的一记巴掌扇在了那口不听话的屄穴上,却比直接打在少年脸上还令他羞耻,这人不仅是坏透了的囚禁犯,还出口恶毒十分伤人。 苏澄眼泪唰地流下来,他甚至分不清是疼多一点,还是委屈羞耻多,脆弱的温室花朵在摘掉完美的保护罩后,一点点风雨都能将它打得七零八碎。 男人丝毫不给他喘息机会,扯开屄穴边的缚绳,粗硬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屄里。 又掐住他下巴,舔着他的红唇羞辱道:“这么骚贱,两根手指不够吃吧?是不是很想吃男人的鸡巴,嗯?” 苏澄抗拒地把下巴扭开一边,却立刻被掐住整个下颚扭了回来。 “我准你反抗了吗?看来不挨打不长教训呢!” 突然一块软铁狠狠抽在少年的椒乳上,他全身生得秀气,乳头更是又粉又娇十分敏感,这样一块软铁打在乳上,令他立刻发出一声哀嚎。 但也仅限一声,又立刻咬着唇默默地大颗流泪,殊不知,脆弱的少年伪装坚强,更容易激发人的摧残欲,只想将他彻底揉碎弄烂。 接着又是好几下乳笞,乳头已经肿的像奶馒头,下身屄穴也被扣得淫水直流,男人却依旧一副好整以暇,欣赏着苏澄卑微的哀叫。 突然,一切伤害全部停止。 苏澄却一点也不开心,他听到男人绕到了他身后挑拣着什么物件。 这时机器传来转动声,黑铁盘上的红色长铁块竟然开始扭动,直接将他摆成一个荡妇一样双腿向前大大摊开的姿势。 “不,不要。”苏澄有了极度不详的预感,只是他根本无法控制男人的动作。 男人先将两颗乳夹安置在苏澄身上,这简直对苏澄不堪重负的椒乳产生了致命性的打击,疼得他浑身扭动不休,男人却又离开了。 男人调转回头,似乎蹲着身,往他屄口塞了一根尺寸较粗的按摩棒,随手打开了开关,却仍未停止动作,又往他后穴中塞了根软管,接着往里开始灌入未知液体。 苏澄吓坏了,他不断求饶认错,只是一切在男人听来却无丝毫反应。苏澄慌了神,开始哭着喊哥哥,无助地向心底那人发出求救。 “哥哥?听说你有两个哥哥,你喊的是哪个?” “我哥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这个王八蛋,啊啊疼……”苏澄被人保护得像朵娇嫩的花,连骂人的脏话也不会。 震动的按摩棒和汩汩涌入的液体将他小腹都撑得鼓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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