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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6:他需要一个柔软舒适的暖脚垫 (第3/3页)
地闭了下眼睛,将随时都有可能高潮的本能再度拼命忍下去,软着声音说道:“回主人,贱奴知道。” “看过了?” “没有,”安叙抿了下嘴唇,才有点难掩涩然地一五一十对他的主人坦白,“原本约了朋友想去看的,后来……后来没看成……” 这么一说,周敬渊自己倒是把他没说出来的那些前因后果都补上了。 因为后来秦家集结了反政府武装,意图谋反,突然的动荡打断了秦家大少爷原本再平常不过的日常安排,后来秦家功败垂成,安叙被带到这里,也就再没了好好看一场电影的机会和资格。 周敬渊想着,也不知道冷硬如铁石的心里怎么就动了一点恻隐之心,他止住了脚下不断把玩撩拨奴隶骚点的动作,朝荧幕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看吧。” “……”这算是个主人的恩典,可安叙不想要。 他不想触碰任何跟从前有关的事情和回忆,秦安叙已经死了,现在的这个安叙,只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在主人的折辱下摇尾乞怜的母狗。 可即便只是转转眼睛的自由,他也不能有。 他在不改变平躺姿势的情况下微微转头看向荧幕,电影里男女主正是一场默剧般痛彻心扉的生离死别,而安叙感受着这样的绝望,想起了他跟朋友约这场电影的时候—— 这片子拿奖拿到手软,但叫好不叫座,在被引进到舒云城之后,影院的排片其实不多,他却一直想看。 片子预售的时候他就约好了朋友,买好了首映的票,但就在它上映的前一天,他的父亲带着追随秦家的部众,悍然发动了针对周敬渊的袭击。 双方交火的那段日子别说影院,整个舒云城的大部分商铺都关掉了,而在停火之后,当所有人的生活重回正轨,整个秦家却从云端跌落进了地狱。 安叙无法控制地回忆起当初的情景,直到一场生离死别即将落幕,周敬渊的脚踩在了他的脸上,“阿叙,怎么看个电影还走神?” 安叙从回忆中猛地惊醒,他闭了闭眼,任由男人用脚掌去封堵他的口鼻,直到周敬渊微微将脚挪开,他才卑微地开口道歉,“对不起主人,是贱奴不知好歹,请您惩罚贱奴。” 周敬渊让他把头扭过来,将脚趾探进了奴隶温软湿热的口腔里。 奴隶柔软的舌头讨好地缠上来,裹着脚趾吸吮,在趾尖上打转,又一丝不苟地舔弄主人的脚趾缝,即使嘴巴被完全撑开,嘴角绷得生疼,也伺候得面不改色。 周敬渊玩够了,放过了奴隶的嘴,将脚趾粘上的口水慢条斯理地蹭在了奴隶红肿鞭痕密布的奶子上,手里却是拿起遥控器直接按了暂停键,“不喜欢看这个,就去那边挑个你喜欢的。” 安叙嘴角还挂着唾液,他没敢擦,顺从地跪起来,朝周敬渊示意的方向看过去,注意到了一个靠近墙角的单独的CD架。 周敬渊说什么他都没有反驳的余地,即使知道这看似体谅的命令一定没表面那么好相与,他还是只能顺从地道谢,然后跪爬到了那个木质的架子前。 直到到了跟前,他才知道,原来这个架子上放的都是些肉欲横生的片子。 入眼的满目都是男男女女的主人公被不同的人和各种淫虐工具肆意亵玩的封面,而安叙粗略地扫过去,目光却在一张光盘的封面上倏然顿住了—— 那个封面里的被六个男人上下其手的青年,他认识……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安叙下意识地想去拿那张盘来确认,可刚抬了抬手,却忽然意识到不对。 而这时周敬渊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戏谑的语气曼声吩咐着:“挑好了就放上吧,我也好奇,阿叙在性事上,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周敬渊慵懒的声音甚至给了人一点温柔纵容的错觉,而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的奴隶,却在那一刹那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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