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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事故 (第2/3页)
懒得听他解释。“行了,先去这个地址。” 下午四点前,他们抵达了旧村镇。 客户姓江,和妻子正在院里喂猪,二人看着憨厚,却带着违和感很强的警惕。 许砾表明来意,愿意给予相应补偿,可补偿和赔偿相差甚远,金额上就大打折扣。 江老汉觉得吃亏,来来回回讲着事情原委,说睿诚是骗子公司,欺负他们这种老实人,句句有理有据,就像提前背好的台词,避重就轻。 双方僵持不下,许砾说了半天嘴都干了,也不见有好的进展。 一直未开口的邢光川忽然说:“公司可以回收损坏家具,按照市场价格,你们必须提供票据。” 这完全是信口开河,怎么能随便做这种承诺。 许砾刚要制止,被邢光川拽住了手。 “哎呦呦!这可不行。”妇人急忙接话。“都好好的还能用,而且我们哪有什么……” 江老汉不让妻子多嘴,扯着嗓子喊:“家具要赔,我那些鸡就不管了?你们要是没个合理解决办法,就跟媒体说去。” 许砾知道内幕,夫妻二人就是裴祺正找来的“受害者”,俩个没受过多少教育的人,看事情过于浅薄,不懂门道,以为搬出媒体曝光就万事大吉,既想留下白得的家具,又想多要赔偿,占尽了便宜。 不过邢光川这样一问,倒也让许砾明白了,和这类人玩心思反而费劲。 他挑明了态度,如果要找媒体,他甚至可以帮忙联络,到时候真来采访,是要将所有损坏物拿去检验,以及死掉的那些鸡,以前是不是就自带病症,都会详细调查清楚,包括这起事故的背后原因。 好商量不见奏效,偏要戳破到脸上才明白。 江老汉果然气急败坏,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竟然端起地上的盆,要赶人出去。 许砾猝不及防,一时间呆在原地,幸亏被邢光川及时护在了怀里,可他自己却没机会避开,被泼了满背的污水。 里面还有用来喂家畜的残羹,一股恶臭瞬间弥漫,旁边的一圈猪躁动乱嚎,伴随江老汉的谩骂,以及其妻子的夸张吆喝,场面极度混乱。 许砾怔了半响,怒意刹那间爬满脸颊,他将邢光川推到一边,独自上前。 “你们家在这定居多年,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实际情况,为什么出这种事你们心知肚明,我告诉你们,我司可以给你们相应补偿,但也只今天一次机会,劝你们见好就收,因为现在没人会管你们,如果死磕到底,我们就从头开始调查。” 许砾死盯江老汉,散发着迫人气势。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倒不是被许砾震慑住,而是站在后面的邢光川,眼神杀人一样惊悚。 但他们的认知里没有畏惧强权的概念,否则也不可能承接这种下作交易,只是听懂了这些话里的意思,免得闹得难看,最后什么都捞不着。 许砾带来的协议,江老汉心不甘情不愿的签了,他心中有鬼,这件事拖延了这么久,已经在邻里间起了风言风语,最主要的正如许砾所说,从事情发酵到现在,当初找上他们的人早已销声匿迹。 返回车子的路上,许砾径自走在前头,事情得以解决,他却看起来心情更差,一不小心踩到了泥坑,还暴跳如雷的跺了好几脚。 “许经理,请你稍等一下,我先去车里换身衣服。”邢光川不敢靠太近,身上的衬衣脏污不堪,很狼狈地拨掉肩头菜叶。 许砾拧着眉毛,不听他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你想让我站外面等吗?还不快点离开这。” 邢光川只能乖乖钻进了后座,他脱掉衣裤,用湿纸巾慢吞吞擦拭脏污的皮肤。 车子停的位置较偏僻,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充斥车内,伴随着最后一点落日余晖。 许砾坐在副驾驶,抬眼偷瞥后视镜,里面倒映出不完整的男性躯体,结实的小腹下露着一点耻毛,再往下是黑色的子弹内裤。 中间包着鼓鼓囊囊的一团东西,大腿忽然分开,展现神秘的三角区。 许砾急忙移开眼神,他降下车窗,装作观看外面风景,呼吸不稳道:“快点,换个衣服磨磨蹭蹭。” 脏衣服被邢光川丢到垃圾桶,他返回时走到了副驾位置,拉开车门对许砾说:“许经理,我帮你擦一下鞋。” 许砾面露不悦,以为他嫌弃自己踩脏了车垫,两脚一伸就要下车,却见邢光川直接蹲下身,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 “你干嘛!” 不顾许砾地呵斥,邢光川用湿纸巾给他擦皮鞋,将沾了泥巴的侧边仔细清理干净。 大手撩起裤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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