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攻】重返海湾_镇痛(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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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痛(H (第1/3页)

    我和谢归时在一起,就是在对方身上造出彼此想要的东西。尽管难以启齿,但我心知肚明。他需要掌控,需要默契了然的拥有,需要一个替他流出泪水的工具,需要接纳他全部的疯狂与爱意。如果柏拉图说“爱就是一种精神疾病”,那么我们已经离正常太远了。

    从声馆离开后,我们去了附近订的一家快捷酒店。大学城里餐饮业发达,其次就是酒店,一到小假期供不应求,开学前亦是高峰期。

    我想过要不要提前回到宿舍,或者等到正式开学再坐车归校,但……时间不多了。我的欲念在如今只会愈发强烈,我不能告诉谢归时在他唱歌时就冒出的那份下流心思。在Livehouse的混乱里他说了什么,我说了什么,他们又说了什么,一切都不重要。趁着我能,我们还能,把那份占有付诸实践。

    前台的小妹看着我面红耳赤的模样忍俊不禁,又看了再度戴上口罩的谢归时一眼,就算喝过酒他也看起来比我冷静得多。“只有一间403,右边电梯上去。其实这边隔音并不是太好……”

    “谢谢。”谢归时平静地取过房卡,我扯着他的袖子,而他却是在前面拉着我走。这一次我看着他侧面的耳钉,想起自己曾经抵触这样阴柔的东西。

    拥有一副女性器官的谢归时却完全不像女孩的样子,或者说他在把自己与这样的定义割席。但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他会俯首帖耳又发出语气强硬的命令,“小非,你要爱我,你要在我身上造出一个女孩。”

    这是他的偏执,我甚至不能开口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现在喜欢的是女孩?谢归时不需要听,他不需要答案。

    他外在的冷漠和他内里的欲求本出同源,而他对性的索取从来都未曾令我感到过恶心。他不会想到,因为他起初是靠着强奸的暴力困住我,而留住我的却是另外一种东西。

    我不是谢归时的宠物,我被驯化得无法接受离别,我被驯化得远离正常,而这缚住我俩的一切都不是建立在“驯化”之上,因为我才是拉着牵引绳的人。

    小时候我妈总说:“是药三分毒。”所以就算我得了风寒流感也不喜欢吃药,默默捱到它哪天自己痊愈。如果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感冒后再塞药更能自我欺骗的事,那么一定是把性爱当做生活的药品。而当我看着谢归时仿若浸在温水中满足的神色,就知道有些药物的毒性将再也无法从身体中除去。

    “小非……”四四方方洁白明亮的酒店卧室,他让我抵在他的腿上,这样他就能把脑袋埋在我的胸口,而我低下头就能吻到他的头发。

    比起做爱,我发现他更喜欢拥抱和亲吻,又或者这本就是一种做爱的方式,每次结束后的另一幕开场,他的下身已然可以触到一片湿润。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想试试让他靠着接吻达到高潮。

    但是我的技术太糟糕了,只有他按下我的脖子把舌完全伸进我的口腔,却不像掠夺,而是给予。他让我生涩地吸吮和搅弄,含住他甜蜜湿润的舌榨取着吞吸。我蠢笨地模仿着,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从这样的动作中找到了什么快乐,偶尔瞥见的只是他安静地闭着眼睛,垂下细密的眼睫触碰过了我的脸颊。

    不知怎的,我想起那个晚上他第一次让我触碰到他隐秘的身体。那个时候的他是不是怀着满心的犹豫和希冀,期待着我像接受他的病一样去接受他自认为耻辱的躯体?但那时我推开了他,我在他面前反复地呕吐然后不顾一切地逃了出去。他会恨吗?当他想起我恐惧的反应,究竟更恨我还是更恨他自己?

    我扶着他的肩坐了下来,缓慢地松开我俩都弄得湿黏的唇齿。望着他睁开湿润的双眼一瞬间的慌神,我心一抽疼,搂紧他笑,“再吻下去都要天亮了。”

    他抚着我的背没有说话,我便像曾经他对我做的那样抚摸着他的头发。只有这种时候我发现他其实是个脆弱又敏感的人,在任何方面。我鼻子莫名塞住,知道这是个不好的兆头,只得先行压着他倒在了床上。

    “谢归时,就当你带我看live的报答,今天允许你使唤我。”我扯出一个还算欢快的笑容,不安分地按着他的腰向上挽他的衣服。

    “你想我伺候你哪个地方爽?嗯,你只有一次机会选择姿势。”我挽不上,便直接由着半开的衣服下摆伸进了手。谢归时望着我轻轻笑着,在上隔着衣服抚住了我摸到他胸前的手。

    贴着他温热的肌肤和明晰的肌肉曲线,我碰到触感明显的小粒,在谢归时的轻颤中揉住了那枚硬凸的果实,“啊、小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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