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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公开调教清倌/叼狗链屁眼夹鞭子求主人管教/抽爆肥奶朝天撅逼打烂肥逼脚心 (第6/6页)
在调教台上难得一见的把戏勾起了兴趣。他们也以为祁逍只是要让昔日端坐书案后挥毫泼墨的大才子,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写些淫词艳语,以此来羞辱美人。那么这张书法的内容必然要下文章,于是兴致勃勃七嘴八舌地在台下出主意: “祁公子,不如让这婊子写首艳诗?写写他被大鸡巴肏着逼,是个什么感受啊?” “艳诗也是诗,一条伺候鸡巴的母狗哪配沾文雅人的东西?就让他写句直白的,‘烂逼母狗,水多求肏’怎么样?” “不然写‘我是卖逼的婊子,发骚想吃大鸡巴’也不错啊!” “写‘骚货逼痒了,快肏烂贱逼’!” 一句比一句粗俗,一句比一句不堪。兰芷面色苍白,楚楚可怜地望向主人,男人一反常态没有顺着那些人的话继续羞辱他,居然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主动询问他的意见: “贱货想写什么?” 换作以前根本不会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体贴”一下子让兰芷晕了头,美人顿时面颊绯红,心跳如鼓,竟然大着胆子在舞台上,在千人注目中,期期艾艾向他的神明吐出了心里话: “婊子想……写主人的名字……” 被无情对待久了,哪怕得到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温情,也足以被自我幻想包装成满心的甜蜜,让迷失在恶魔囚笼的人如飞蛾扑火般不管不顾,泥足深陷进畸形的美梦。 作为祁逍胯下的母狗,美人没有资格直呼主人的大名。但男人的话却给了他做梦的机会,让他开始幻想能拿出自己最好看的字,一笔一画认真庄重地描摹心里悄悄念过无数遍的名字。 然而既然是梦,那就一定会碎。最残忍的是,男人甚至不让可怜的小母狗满怀期许地多欢喜一秒,就毫不留情轻蔑地打破了美人自以为是的幻梦: “写我的名字?贱狗,你觉得自己配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下贱的身份,给老子裹鸡巴的母狗,还妄想糟蹋你主人的名字?” “主人……!”兰芷膝行几步,渴慕地用脸蹭着男人的腿,“婊子的字很好看,主人就信我一次好不好呜……绝对不会……啊!” 刚挨过鞭子的肥奶子被男人一脚踹上去,兰芷当下便痛得说不出话了,也不敢伸手去捂,只能默默流着泪滚到男人脚边跪好,捧着奶子送到主人面前方便男人再想踢踹。 他这副委屈卑微上赶着求虐的模样惹来台下一片轻贱的辱骂: “让这婊子写几句淫贱话供大家乐乐,他还真当自己是以前那个才子啦?就这么个低贱货色的字也配沾上祁公子的大名?真是不要脸!” “你们看这骚货的表情,母狗发春似的,他不会真对祁公子有想法吧?天啊,那可笑死人了!人家愿意玩玩他这副淫贱身子,他就肖想能与对方相配了?简直大逆不道!” “祁公子!多踹两脚!让这贱货看清楚自己的位置!省得整天痴心妄想些有的没的!” “呜呜……主人……” 兰芷颤抖得更厉害了,哀求地看向主人,却只看到了一双不屑一顾的冷眼。男人嘴角勾起戏弄得逞的恶劣笑意,薄唇轻启,漫不经心又字逾千钧地宣判了他早为美人选好的命运: “贱母狗,你觉得你的字很好?那就给你自己写一副匾吧,以后给你挂笼子上,也不让你写太长的难为你,就——‘天生下贱’四个字吧,形容你再合适不过了,对不对?” 台下“对”“没错”的声浪排山倒海。四下潮水般的喧嚣中,兰芷感到一阵晕眩。 他早已岌岌可危的,苦苦维系着最后一丝的尊严与骄傲,终于在男人一字字凉薄的讥诮中,在上千人指指点点嘲讽的谩骂下,彻彻底底的粉碎湮灭了。他的风骨傲气他的清高灵魂被践踏碾烂成尘泥,从此腐烂在最肮脏低贱的臭水沟烂泥地里,永世不得翻身。 美人直到这一刻才不得不悲哀地强迫自己正视,他视若神明的,奉献出全部身心去取悦,服侍,依赖甚至倾慕的主人,只把他当一件随时可用来取乐发泄的玩物,轻贱得不如尘埃。 没有人在意玩物的感受。他被主人像炫耀好用的性玩具一样牵出来展示给所有人看,任由外人看着他讨好主人的下贱样子哄堂大笑,他的屈辱与痛苦只会作为男人的助兴剂,为男人带来更舒爽的身心享受。 从汀兰坊这座鸟笼,跌入主人脚边的犬笼。他自以为的安稳生活实际上是更黑暗无尽的地狱。尽管他已经渐渐接受自己的命运,但偶尔也会生出动摇。 他真的想一辈子做男人胯下的母狗吗?兰芷不知道。理智叫嚣着不要,身体却本能点头。前路迷茫,现在的他,只想呼吸主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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