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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穿越花魁的情色回忆/现代往事/昔日铭心刻骨如今覆水难收 (第5/5页)
,在学校和圈子里都不乏追求者,只要他想,优质的床伴并不难找。他甚至去参加各种淫乱的纵欲派对,沉沦在彻夜不眠的性爱里。 因为不想再当狗,阮虹和那些床伴都是平等做爱,他是阮家的小少爷,除非祁家这样的顶级豪门,一般富家子弟也不敢强迫他做奴。这些人中不乏长得帅鸡巴也大的,他们都很尊重阮虹,在床上非常温柔,尽量照顾阮虹的体验。 然而阮虹总觉得缺了些什么,骚逼里塞着鸡巴,身体和心却都空落落的。他必须承认,自己就是喜欢粗暴的主奴调教,温柔的普通性爱根本不能让他爽,除了乏味还是乏味,往往把床伴夹射了,他也未必能获得一次高潮。 阮虹疯了一样更换床伴夜夜笙歌,但从不与相同的男人上第二次床。有许多人对他表白,他却提不起半分兴趣和那些人谈恋爱。他不是没想过再找一位主人,然而这个念头一起,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 这时阮虹才终于惊觉,祁逍留给他的影响如此之深。自己身上的一切,反应,习惯,喜好,本能,统统来自男人的赐予,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寸每一处都深刻烙印着祁逍的记号,时刻念念不忘着主人的味道。 阮虹知道自己错了,他根本离不开主人,失去主人的生活是毫无激情的死水,他的血肉与魂魄只为祁逍一个人燃烧。他后悔了。 得知祁逍的消息并不难,祁五爷一向高调,即使不去特意关注,阮虹也知道男人逍遥恣意的日子和之前没什么不同,脚边的骚母狗前赴后继,根本无所谓少了他这个无关紧要的玩物。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阮虹单方面渴慕祁逍的时候。他在台下人群里远远看着男人公开调教别的双儿,看那些骚货被玩得高潮迭起,又淫又媚一声一声唤着主人,心里酸得能拧出汁来。那些婊子中本该也有他的份儿,是他不懂珍惜,一手好牌葬送彻底。 阮虹翻找着以前祁逍给自己录的,受调教时淫贱模样的视频,将主人偶尔入镜的片段截取拼接,鸡巴,手,侧脸,还有声音,在自慰时一遍又一遍循环播放,只有这样他才能高潮。 失去过才会懂珍惜。阮虹悔恨万分,追悔莫及,疯狂渴望能再回到祁逍身边。他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奢求些有的没的,哪怕让他当尿壶当脚踏,只要能一辈子跟着主人,阮虹就心甘情愿。 然而祁五爷是什么人,哪有吃回头草的道理?多少柔顺可心的美人排队给他送屁股,他凭什么要捡以前丢掉的一条贱狗?尽管阮虹在努力找补,想方设法求主人原谅,男人却见都不肯见他,即使当面拦路,也连眼神都欠奉。 阮虹哭着喊着苦苦哀求,跪下来自扇耳光拼命磕头,脱光了叼着鞭子在门外枯跪一夜,但男人一旦铁了心,母狗做什么都没用。他甚至没有资格再唤祁逍做主人,只能像一个套近乎的外人一样,生疏地喊祁五爷。 终于有一次,阮虹费尽心机,求了许多人才讨来一个扮做特殊服务者,去包间伺候祁五爷的资格,他花了好一番心思打扮勾引,换来的却仍然是残忍的羞辱和拒绝。 祁逍不会碰被别人用过的屁股。直至这一刻阮虹才绝望地认清,从他选择跟别人上床的那天起,不再干净的母狗,就已经彻底地,永远地失去了被主人重新接纳的可能。 他的神明,他的主人不会要他了,他阮虹亲手把自己从家养的淫犬,变成了流浪的野狗。 阮虹回去后大醉一场,疯了似的把家里所有能找到的情趣道具全用在自己身上,他强迫自己一次又一次连续不断地高潮,既是替主人惩罚犯错的贱狗,也在借高潮时的片刻空白,短暂遗忘自己已经被主人抛弃的痛苦现实。 酒精麻醉神经,却抹不掉铭心刻骨的记忆。双穴已经被按摩棒玩得没有感觉了,阮虹仍不肯停止,甚至把功率开到最大疯狂抽插,饮鸩止渴般用淫水潮吹瞬间的极乐麻痹荒芜的心脏。 自从离开祁逍,阮虹已经太久没有体会过被玩得全身脱力,魂魄仿佛都要出窍的激爽快感,这种久违的,熟悉的感受让他恍惚生出错觉,似乎施加在身上的当真是主人给予的惩戒,自欺欺人的幻想令他上瘾令他迷恋,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追逐着仍在被主人调教的幻觉。 终于在一次仿佛神形俱灭的极限高潮之后,阮虹的意识坠入了黑暗。再睁眼时,他已经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时代,成为了被杀手组织“止杀”培养用来探听情报的双儿,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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