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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小少爷清倌欺辱花魁日常/当马骑洗脚水中窒息灌奶水进屁眼 (第5/6页)
。 兰芷道:“你不用想那么多,去调教室找根鞭子,叼着送到主人面前,就说贱狗知错了,请主人替公子好好教训贱狗,主人抽爽了估计对你也就没怨气了。” 云川道:“也可能主人要等离公子回来亲自动手,公子的鞭子,嗯……不过都是你该受的,你最好选重一点的鞭子,主人怕累着公子,多半会自己罚你。”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话外都说着祁逍有多宠爱支离,让自己这种贱如尘埃的货色赶紧想办法讨好对方。然而越是这样,阮虹越觉得有股心火在烧,反骨直往上冒。 他不避讳自己骨子里对被凌辱的渴望,当一条被人呼来喝去的母狗,既难堪,身与心却也都疯狂地叫嚣着喜欢。他不是个死要脸皮低不下头来的人,自辱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支离对他不一样。这捧高高在上的天山雪,从一开始就与他们这些贱奴不一样。 兰芷他们的欺辱是性奴之间争宠,自己讨不到主人欢心,被欺负也活该,伏低做小没什么不能接受。毕竟风水轮流转,焉知日后自己不会把场子找回来? 唯独支离不同,同为双儿,对方压根不在意男人脚边这方寸之地,阮虹清晰地知道现在耀武扬威的兰芷他们本质上与自己是一样的,但支离所站的与自己从来不是一个高度。 阮虹在支离面前自惭形秽。天底下唯二的另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是祁逍,那是他只配仰头去望的人,觉得自己不过是一粒卑贱的尘,靠近都怕脏了对方的脚。 他恋慕祁逍,心甘情愿被男人踩在脚下当最低贱的母狗,可支离与他同为双性相互排斥,于是内心微妙的自卑变成了妒忌与憎恶,他不愿在支离面前承认自己卑贱。 暂且忍让兰芷几个,尚可能有翻盘的一天,但他只要有一次撑不住向支离低头,就等于钉死了他这辈子都是败将。而阮虹仍存有一丝希冀,不愿就此投降。 来汀兰坊找祁逍之前,阮虹用手中最后的资源做了些布置。若到时仍功亏一篑,他便认命,摆正身份不再痴心妄想。 “够了!” 阮虹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三人的劝言。他这些天不提支离是在等一个结果,否则绝不甘心向那个贱人称臣。不过既然话题赶到了这里,他也就顺势将心中质疑不吐不快: “你们疯了吗?那个从万蛊坑里出来的怪物——他,人好?有没有搞错?” 慕寻好奇地问:“万蛊坑是什么?” “是个山谷,里面全是毒物,普通人进去待不了半天就得一命呜呼。”阮虹没注意到听众中有人骤然惨白的脸色,自顾自说下去,“你们知道他杀过多少人?觉得他好,小心哪天这怪物杀性一起,直接要了你们的命!” 慕寻不这么觉得,这描述让他觉得离哥哥真的好酷。正想反驳,余光忽然瞄到什么,小美人立刻抿紧了嘴巴,装聋作哑。 阮虹越说越激动:“那贱人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冷心冷肺,残忍嗜杀,哪有半点人类的感情?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被五爷看上,你们等着看吧,就他那不懂情趣不会伺候的木头样,新鲜劲儿一过五爷还会要他?” 他自认了解祁逍。流言的种子早已在燕城撒下,祁五爷连泄欲的玩具都不愿与人共享,对动了心的爱人洁癖只会更强。何况他不觉得区区支离值得五爷将底线一降再降。 待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他不信祁逍无动于衷,而支离冷淡寡言的性子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当爱之深变成恨之切,两人之间裂痕大到无法弥补,就是他阮虹趁虚而入的时候了。 阮虹一口气说到嘴巴发干,憋闷的心情总算畅快了些。他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讲了这么久,面前三个美人竟没有一个搭腔。 就算他们不赞同,或是难以置信自己所说,也不该是这样的神色。阮虹终于从美人们噤若寒蝉,瑟瑟发抖的模样中看出了端倪,僵硬而迟滞地转过身去—— 祁逍站在不远处的屏风架旁,面色黑云压境,黑眸里仿佛淬着一团焰,紧抿的薄唇似凉月刀锋。 …… 在那之后,阮虹被祁逍绑在刑架上,贱逼和屁眼里塞入缅铃,嘴巴咬着口球,在永无止境的高潮中度过了整整一夜。 次日早晨,前一晚在主卧侍夜的兰芷含着一肚子精尿回到调教室,架子上绑着的阮虹哀求地看着他,呜呜叫唤,一晚上连续不断地高潮,自己实在渴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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