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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罪状 (第2/2页)
按着功法练不可。自从有一次沈追不听话,被绑住性器晾了许久,就再也不敢和他作对。 沈行风助他修炼得久了,忍不住讨一点酬劳。每逢午夜寂寥无人时,一层单薄衣物充作自欺欺人的阻隔,他拥着神志昏沉的沈追做尽大逆不道之事。同时还要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只能到此为止。 就这么白天黑夜循环往复下去,透支的心力与背负的罪恶令他渐渐显露出疲态。恰在此时,沈追又到了瓶颈。经过多月刺激,沈追对于情欲的阈值变高了。沈行风发现轻微的举动已无法令他有所回应,更无法做为他修炼的驱动力。 沈行风搂着他,灵力灌入丹田巡视一圈。他思索片刻,一时想不出好的法子,只能一边抚慰沈追,一边以自己的灵力为引推着他向前。 这方法说来简单,却有些冒险。修士的灵力譬如他们的血液,若非被人夺取或主动献出,绝不会轻易流淌在别人体内。 一胎双生的兄弟除却长相相似,冥冥之中自有联系,连灵力也毫无排斥。沈行风对他的身体太过熟稔,以至于从一开始就不设防。 他轻易地放任自己进去,又按照平时的方式进行修炼,为了效果好些还多走了一周天。或许是这样有些过了,沈行风身体内突然泛起一阵沉重睡意。 他强行眨了几下眼睛,眼睑重得抬不起来,沈追的内腑犹如温暖的归处,在不断吸引他坠落。他想要立刻将自己抽离,却为时已晚,意识顷刻被卷入泼天浪潮之中。 浪潮一重一重地卷过来,滔天之势到了面前也只是将他温柔围困,再汹涌的浪峰也如绕指柔。 沈行风浸在这样的浪里,全身上下连骨缝里都觉出惬意舒缓。温暖的水流以前所未有的包容姿态接纳了他,沉默又执着地给予他最舒适地安眠。 沈行风脑海中一片空白,全然忘却身外之物,恨不能彻底化入温柔流水。他的意识一搅就散,顷刻间成了千丝万缕,融入万顷波涛一起飘摇。 本该如此。如未出生之前就已聆听过千万遍的心跳,除他之外再没有任何人能给他这样的安然与熟悉,他们本就是一体。 沈行风放任自己沉没,却突然惊觉于自己的渺小。这片浪潮之广,他不过是打碎在其中的浮槎,微若尘芥。 他心里蓦然浮现一丝恐慌,他要如何才能使这里属于自己? 海面骤起狂风,掀起晦暗的风雨,原本温暖的水流忽冷忽热急切涌动,欲将他驱逐。他拼命抓取吞咽,恨不能将一切都揉入体内。 水面阴风怒号,风中隐隐散发着腥香,他手中抓住的软热渐渐有了实质,一声闷雷将他彻底惊醒。 沈行风猛然睁开眼,面前沈追双唇殷红,唇角破损,眼里一片混沌泪光。往下单薄的胸膛勒出无数指痕,小腹痉挛过后还在轻微起伏。 沈行风来不及回想唇齿间的麻木,低头一看双瞳紧缩。他衣衫大敞,赤裸的下身与沈追肉贴肉地挨在一起。 勃发的性器牢牢嵌在沈追腿中,沈追稚嫩的雌花想是被蹭了许久,蹭得微微打开,两片软肉紧紧吸附在柱身上,正吮着突起的经络。 未经人事的鼎炉不知何时出了水,以堪堪学会高潮的女穴泌出的雨露,讨好地润滑了他的性器,柱身上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沈行风如梦初醒,连连后退,紧贴的性器拔出时发出一声轻响,柱身又让花唇吮了一遍。就是这一下,让他无意中到顶的欲望彻底喷发。 浊白精液喷了沈追一身,私处也一塌糊涂,沈行风彻底坐实了他的罪状。 沈行风匆匆收拾好一切,齿缝里后知后觉地返上来血液的锈味。失去意识的那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已不言而喻。他没有告诉云修越,借阅了医仙谷无数双修功法,终于找到了原因。 他在毫无防备之下与沈追魂魄相交了。 魂魄相交条件苛刻,需得两人相爱之心坚定不移,互相契合才能达成,乃是至死不渝的结契道侣之间才会选择的双修之法。长久魂魄交融,会互相依赖成性,一旦其中一人遭受重创或身死,另一人也会承受不可逆转的伤害。 至于双修之时身体做出的反应都是随心而行。 孪生子天命之中牵连过密,能钻的空子太多。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无意中触发了魂交。 索性一切都还早,只要及时断开,沈追就不会被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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