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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8 出现了!大尾巴! (第3/3页)
换一个新的地方,一年前不也轻而易举。 还是这样面对面靠得太近,接触得太多,被这种暧昧的呼吸和声音动摇。 “我等伤好了再走,你会陪我吗?”苏臻看着他说。 苏砚棠想了想,简简单单地回答:“会。” “那你就要一直睡沙发了。” “没关系。” “晚安。”苏臻拉了拉他的衣袖。 “晚安。” 深夜总是很容易让人动感情,到了白天,阳光往房间里一照,又是晴朗的一个好天气。 苏臻于是就这样住在了苏砚棠家里,他感觉自己住进了图书馆自习室,度过了一段整天看书学习的清净日子。 他们这样住在一起,说出去总是容易叫人误会,他现在就仿佛一只被养在笼中的鸟,又或者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猫,因为得到了一点温暖,所以心甘情愿把自己困在这里。 尽管他仍想杀了苏砚棠,这个念头永远在每一次近距离接触时都蠢蠢欲动,只是那个念头露出一点端倪时,总会有如水下冰川般巨大、繁杂的情绪翻涌上来,将那个念头搅动得支离破碎。 苏砚棠住在自己家里,但他一直都很紧张,苏臻甚至觉得他有点害羞和不好意思,做什么都挺端着。 前五天他一直都好好地睡在沙发上,到到了第六天,由于明天早上要上课,苏砚棠晚上备了几小时课,一没留神把保持端庄这件事给忘了,结果终于露处原形。 苏臻第二天早上就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起得很早,他蹑手蹑脚地推开卧室的门,一眼就看到一个毛茸茸的白团子蜷在沙发上,耳朵一只不小心翻了过去,大尾巴挂在沙发背上。 出现了!大尾巴! 苏臻绕道沙发后面蹲下来,轻轻地扯了一下,苏砚棠果然一碰就会有反应,他明显突然打了个激灵。 这到底是什么原理?苏臻觉得很有趣,于是抓起尾巴抖了几下,顺便多抓了两把,苏砚棠一下子被惊醒。 他嗷地叫唤了一声,猛地把大尾巴收起来,从沙发上跳起,一秒钟从睡梦切换到了正襟危坐的模式。然后他看到了苏臻,用力地甩了几下耳朵,感到更加坐立难安,好像还有点郁闷,默默地起来把掉了一地的毛都清理干净。 然后苏砚棠就趁着还有课,赶紧溜到学校里去躲了几天,苏臻大概能知道,尽管他住在这里,苏砚棠依然没有完全接受他。 因此,趁着苏砚棠不在家,苏臻一个人去医院拆了线。 因为创面比较大,医生并不建议苏臻现在就拆线,但是苏臻执意说没事,医生只好顺从他的意思,拆完线医生让他好好休息,还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 苏砚棠脸皮薄归脸皮薄,但毕竟惦记着家里的人。礼拜五最后三节课在晚上,为了能下课之后能直接回去,他第一次把车开到了学校,并且为了下课能直接走,上课前把车挪到了教学楼底下。 同学们都惊呆了,虽然平时觉得苏老师应该看着家境不差,但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也会公然炫富。不少同学们还在为他辩护,说这捷豹肯定是分期付款的,要不就是他借来的。 苏砚棠明显感到,当晚学生看他的表情都跟平时不太一样,虽然一个个都死盯着他,但显然都不是在听课。 所以苏老师也没什么兴致再展开讲课了,他最后一节课上的很水,干脆放起了纪录片。 下课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同学们难得没有一个个飞奔回宿舍,而是一窝蜂跟在他后面,目睹他钻进了捷豹。 苏砚棠在后视镜里看到一堆学生挤在那儿,迟迟不肯离开,仿佛在目送一位义务支教的青年教师回县城,就差热泪盈眶了。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苏臻并没有睡,他这段时间除了睡觉就是看书,也没有工作,精力过剩,所以大晚上也不困,他就坐在饭桌那边看书。 以至于苏砚棠推门进来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意识到他回来了。 “怎么还不睡?”苏砚棠问。 “等你。”苏臻把书放下。 青鸟咕咕地叫了一声,跳上桌,示意自己也在乖巧地等主人,这鸟两天不见,苏砚棠怎么眼瞅着它胖了一圈。 苏砚棠哼了一声:“我不信,你刚才根本没发现我进来。” 苏臻看着他走过去,把东西放下,整个人往沙发上一倒,瘫在沙发上:“去睡觉吧,再过几天我陪你去医院。” 苏臻还没从知识的海洋里上岸,愣了片刻才想起来在说自己受伤的事,于是回答:“我去过了,已经把线拆了。” 苏砚棠哐的一下从沙发里弹出来:“什么?” “拆个线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苏砚棠站起来,走到桌边坐下:“谁允许你自己去了?为什么也不等我回来?你好全了?” 苏臻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一连串的追问,苏砚棠的手已经伸过来了,在他身上一顿乱摸,苏臻往后躲,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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