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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跟爸爸做爱 (第2/2页)
软的骚肉就会痉挛般地绞紧,夏悉那根没人照顾的阴茎哆嗦嗦地在短时间内经历了第二次射精,之后愈发勃涨炽热的性器没有特意刺激敏感点,只是在厮磨宫口的时候顺带蹭过也能引起夏悉全身过电、双眼翻白,发出嘶哑的哭喊。 紧致的穴腔的褶皱都被巨物抻平,阴道高潮时嫣红高热的媚肉填满了一直没有全根没入的大鸡巴的每一处缝隙,这点微不足道的抵抗对专横肆虐的性器甚至不是螳臂当车而是火上浇油,高潮中极致敏感的穴肉被强行撞开,痉挛的子宫缩在巨锤下徒劳地喷出骚水。 夏悉疲软的阴茎暂时没法勃起,在潮喷的时候被继续抽插让他产生了要被捅穿的错觉,完全臣服于爸爸的身心在专制统治下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思,软软地喊着“要被爸爸艹坏了,骚逼要坏了”希望能获得一丝垂怜。 对做爱的认知还只停留在“爱”上的小男孩还不明白,现在还剩一截没有插进去就是男人的最大怜惜了,现在被撞一下磨一磨就让他失控喷水的器官还有他想都不曾想过的富余去容纳可以撑破他的大鸡巴。 不过夏临辞没有第一次就一定要闯入那个发育成熟的子宫,关于性关于爱,他还有很长时间教夏悉,不用急在这一次,还有很多第一次。 夏悉昏昏沉沉,声音哑得连身下的肉体碰撞和滋滋水声都盖不过,半硬不软的小鸡巴随着身体起伏甩出几点前列腺液,女穴熟红透亮,被不知疲倦的性器捣成了一滩花泥,磨成樱桃大小的阴蒂可怜兮兮夹在软烂的花唇和狰狞的凶器间压扁搓匀,没有麻木反而更加敏感的子宫一次次被激起带着火星的电流烧得他神志不清。 阴茎抽出时带出被堵在阴道里的淫水,又碾着滑腻湿热的穴壁凿到瑟瑟发抖的软肉上,一圈肉环也肿得嘟起,挨到龟头就隔着薄膜吮吸马眼。 夏临辞眼尾染上一片嫣红,手指快要陷到那层紧实的皮肉里,抽插逐渐加速,虬结的青筋突突跳动,胯部上挺的同时握着夏悉狠狠坐了下去,抵着深处的花心射了出来。 夏悉目光涣散,仰着头发出“嘶嗬——”的沙哑气音,本应该浇灌淫肉的热液被一层薄套尽数兜住,小腹却是抽搐着挤出了最后一股清液淋在进行着漫长喷射的冠状头处,不堪重负的宫口悄然张开细缝衔住了一点裹着本该属于他的精液的软膜。 射过精的性器扔下颇具存在感地堵在和主人一样失去了力气只会软软敞开的软穴里,夏临辞不喜欢被自己精液泡着的感觉,搂住夏悉把性器从水洞里抽了出来,发出了“啵呲”一声。 软烂的花穴因过度的开拓一时合不拢了,红肿的蚌肉无力外翻,一腔被堵住的淫水悉数涌了出来,像是被暴雨摧残的花蕾,花瓣沾着水珠垂落,露出充血嫣红的蕊芯。 开苞就经历了难以想象的激烈情事艹得夏悉的脑子跟破败的花穴一样成了一滩烂泥,完全是常年锻炼,身体素质优越才没被艹昏过去,却也难以保持清醒,昏昏沉沉地倒在夏临辞身上。 夏临辞把夏悉抱到了一边,正要起身被夏悉搂住了手臂。 夏悉被艹得脑子不太清楚,察觉到爸爸离开就觉得爸爸是要丢下他,缠着夏临辞不肯松手。 夏临辞搂了一下夏悉,也没有强行将人扯开,将安全套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 夏悉很受用,混沌的神志慢慢清醒过来,连骨头缝里都是酸痛的,实实在在的疼痛又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跟爸爸做爱了。 比起哭得脸色一塌糊涂又莫名其妙笑了起来的夏悉,夏临辞就表现得跟平时没有任何差别,拍了一下夏悉蜷缩的腿说“把腿分开”。 夏悉下意识听了爸爸的,又以为夏临辞是还要来一次,不顾自己下面疼到麻木只有钝钝的痛感,黏黏糊糊就去搂夏临辞。 夏临辞摸了摸夏悉的头以示安抚,半蹲下来掰开了被顶得通红的腿根,半硬的阴茎下面原本娇羞的女穴已经肿成了红嘟嘟的肉蚌,湿漉漉的花唇沾着几丝血液往外翻,肥肿的阴蒂蜷不回糜软的肉穴,怯怯地翘在鼓胀的大小阴唇外。 夏临辞双指刚触到滚烫的穴肉夏悉就疼得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吃足了教训的软烂花穴叽里咕噜吐出小股淫水,靠近穴缝的小块蚌肉已经被泡得发皱。 “爸爸”,夏悉穴里又疼又痒,习惯性地就开始叫爸爸求救。 夏临辞收回了手,正想叫夏悉自己去洗个澡清理一下,听到夏悉哭哑了的声音,顿了一下,起身把夏悉搂了起来。 “爸爸”? 夏悉突然就落入了爸爸怀里,欢喜地搂住了爸爸,又有点疑惑。 “虽然戴了套,还是清洗一下,之后给你上药”,夏临辞抱着夏悉往浴室走去。 夏悉第一次被夏临辞主动抱在了怀里,被爸爸的体温烘得身体都没那么疼了,靠在夏临辞胸前,才察觉到自己已经累得眼睛要睁不开了,在陷入梦境前,他听见有人问,“爸爸,你喜欢跟我做爱吗”? 夏悉没有听到回答,但他做了个很美好的梦,一个醒来仍然是美梦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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