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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惩罚是全拘束,奴性培养,罚跪/回忆之星空帐篷,闹别扭 (第2/2页)
方恪让他背上他们五人份的食水,然后坏心眼的拿过一条麻绳,隔着内裤穿过了方临昭的臀缝和胯下。叫他跟着他们走。 方临昭有点担心他们会对自己做什么,断然拒绝。结果方恪直接一个耳光甩了过来:“你没有拒绝的权力。你现在可以走,或者让我牵着你爬,我保证新闻上只会有你一个人的照片。” 方恪已经很少在外人面前打他,方临昭心有些凉。他有些怕方恪有时候的冷酷,和平时的恶作剧完全不同。当方恪摆出这种态度,方临昭就必须要听话。 不然方恪威胁他什么,就真的会做出来什么。 “主人呢,最重要的就是一字千金,遵守承诺。无论好的,还是坏的。”那时候的方恪说。 方临昭在烈日下爬山爬到虚脱,不仅休息的时候不被允许坐下,就连水也不被允许喝上一口。连方恪的同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劝方恪放松一点。 但是方恪没同意。 后来方临昭在路上摔了一次,是方恪手握着栏杆把他死死揪住,才没从山道上滚下去。事发突然方恪没戴手套,手掌脱了一层皮,疼的小少爷直吸气。 他顾不上自己的伤急忙去看,被方恪粗暴的甩开了。 即使这样方恪也不肯放过他,硬是逼着方临昭继续走下去,方临昭内裤磨出了血,走到最后看东西都是双影,眼里只有一个方恪在晃动。最后几步是方恪硬扯着他上去的。 到了山顶,晚霞美到不可思议。 方恪把水奖励给了精疲力尽的方临昭,从头顶直接浇下去。剩下半瓶喂给了他,还有被压扁的栗子糕。 “齐临昭,”方恪擦去他唇上的碎渣,面色很冷:“离郑彬礼远一点。你在我这是狗,在郑彬礼那也会是狗。狗不能有两个主人,明白吗?” 方临昭回答他:“我才不会做你的狗。”但他记住了郑彬礼,唯一一个敢和方恪对上的人。他不喜欢郑彬礼的虚伪,但是郑彬礼能压制住方恪。 那晚的星空帐篷他混到了跟方恪一起,方恪那些小伙伴谁也不敢接收他。 “开玩笑,被人误会了怎么办?我可不想领教方小少爷的手段。”那人嚷嚷着。 他孤零零的站在外面,一肚子委屈和浑身的疲惫。他不敢一个人下山,在外面冻了半宿还是去敲了方恪的帐篷。 他已经做好了被赶出去的准备,但是方恪接收了他。 “没办法,谁让是我带上来的。”方恪这么说着,让给了他一块地方。 方临昭还得到了伤药,那种隐蔽地方的伤药上去了,胯下凉嗖嗖的。 方临昭不知在心里骂了多少句变态。还有方恪的混蛋思维,恶棍行为,哀叹自己的倒霉。发誓有机会就把方恪捆起来吊起来,挂在游览车下面一路滑回去。 他丰富的想象着,感觉心情好了很多。 “傻狗。”方恪骂了他一句翻了个身,方临昭注意到方恪红润的唇。 该死的小混蛋,你等着。 方恪有些晕,感觉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罚跪器让他的脚被迫紧绷住脚背,也束缚住了脚趾,时间长了就很疼。而且白嫩的皮肉勒着皮革,已经跪出了淤痕。 黑白相衬,黑的越发冰冷残酷,也衬得白的更加柔软可欺。皮革边底溢出一点被压的发紫的软嫩的皮肉,像是被勺子压下去的果冻,下一步就可以用勺子戳破,一口吞掉。 他整个人也是颤巍巍的,因为疼痛和不适而翘着臀,身体想缩起来,充满肉欲感的下体却无助的打开,大方的任由观赏。龟头那一点深红夹在腿间,像是淘气的小舌头若隐若现。 就该被抓住铐起来。锁住那圆圆的小脑袋,让骚汁顺着锁链滴下来。 方临昭把捆手的锁链调高,让方恪保持身体平行。 “今晚你就这么睡。” 方恪跪在柔软的床上,虽然换了地方可是仍无法改变姿势,只能勉强活动一下腿脚。跪到精神恍惚,他又有些分不清噩梦和现实了。 而这次噩梦更加贴近,侵犯他,逼他吃东西的变成了郑彬礼。郑彬礼压住他的头颅,亲昵的抚摸他的身体,逼他勃起,射精在他手上。 第二天的方恪在方临昭手中发出了绵软的呻吟,发出微弱的求饶信号。 可惜方临昭仍旧没放过他,让方恪短暂活动了几分钟后,亲手锁上了方恪的腿,让方恪无法战立重新跪到了地上。 方恪不得不以和昨天一样的姿势吃完了早饭。吃完后又被锁住了双手丢回床上。 这回方临昭没吊他,但是在身上加了束带,让双臂无法离开身体,这样体弱的方恪连独自下床都做不到了。 未免方恪下床,方临昭甚至把脖子上的锁链缩短。 仅仅是一个晚上方恪就扛不住了,他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日子。可是方临昭已经出去了,方恪缩在床上痛苦的喘息。苦中作乐的想,自己是不是被自己调教出来的人给反调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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