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惩罚的Alpha(ABO/双/H)_96、往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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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往事 (第2/2页)

算有殖藤的帮助,我也把自己弄得浑身狼狈,满地满身的血污,还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摇摇欲坠的神志,我意识到自己浪费了季蓝太多的血,以至于不够支撑我活下去。

    “很巧的是,此时路过了一个人。我疯魔了,我想取用他的血液来补充自己失血过多的身体,于是驱动殖藤把他抓了过来……好在我需要的血不多了,那个人没有被抽血抽死,他只是很惊恐地看着我。在那时候的梦里,我无数次被他惊恐的眼神吓醒。

    “这个人,就是季锦。

    “他虽然侥幸没有死去,却也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季家人听闻风声赶来,我却早借助殖藤离去……后来听说,季锦是当代仅次于季蓝的翘楚,季家失去了一个季蓝,不能再失去一个季锦。为了救活他,季家干脆将现有的兽血输入到季锦体内——最终,这个方法保住了他的命,却也让他永久地变成了半人半兽之体。

    “而我,拥有了血脉纹路,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季家家主。季家人恨我入骨,却又不敢轻易动手,他们知道属于家主的身份象征在我这里,没有绝对的把握前,他们不会轻易弄死我……我死了,这身份象征又不能得到及时转移的话,也就说明季家历代流传的家主制度将土崩瓦解。纹路消失,代表着家中再无家主,群龙无首,也就意味着季家要亡了。

    “而我,虽然得到了想要的,却因为Alpha的血脉和Omega的腺体相克而受尽折磨……我被Alpha的血脉改造成了一个顶级的Alpha,却又时时刻刻都能嗅到来自于我本身的Omega的味道……同时,Omega的天性又让我对这具Alpha的身体欲罢不能。

    “那个时候起,我只能每天都打抑制剂,喝一些很苦很苦的药。后来我爱上吃糖,聂杨就想办法辗转于吹鸢摇筝两国给我买各种各样的糖。

    “再大一些,对季家的恨蔓延成了对摇筝的恨。而兽军出于中立的立场,又经常来往于吹鸢和摇筝两地,帮助他们作战。我对踏上季家所在的土地一事深恶痛绝,于是私下里与吹鸢高层联系,跟他们签署了合作协定。

    “后来,这事被聂杨和君誉知道了,他们第一次真正动手打我……但,季家人与兽类是天生共鸣的,兽军一拥而上把他们冲散了。

    “那时,我说,我要当兽军的主人。

    “十八岁那年,我威胁季家,申请进入迷窟,否则就让他们再无家主。季家同意放行,我才得以进入迷窟,而后,遇到你们。

    “那个时候的我并没有那么单纯,救人、帮忙,都是表象。我每救下一个人,就是对摇筝体系的一次破坏。恨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理智。反观我自己这曲折悲剧的十几年,我觉得,一切应当都是有原因的。为什么Omega不能当统治者?为什么要用迷窟这么残忍的方式选拔管理者?为什么季家与兽类有着其他人无法比拟的共鸣力?

    “进入迷窟,破坏生存法则,是与天理对抗的第一步。后面我还要走许多许多步,把摇筝变成一个更加包容而理智的国家……我希望它不再是一个充满阶级斗争与权利至上的残酷机器,我希望终有一天每个摇筝人会衷心夸赞摇筝。

    “可是,第一步还没有完全迈出,我的意图就被季家察觉了。想想也是,一个拥有厚重底蕴的家族,怎么会是一个小孩能够斗得了的。他们把我从迷窟中掳走,用虚妄让我忘了一切,然后,丢回了兽军的营地。

    “他们都以为,失去记忆的我这辈子都会与他们相安无事,可先前我与吹鸢签订的协议生效了,那时吹鸢正苦于邻国骚扰,于是向兽军求援。我失去了记忆,但从前跟聂杨和君誉学的战斗本能还在,那是兽军第一次冠以‘吹鸢’的名号出战。而季家,估计也在那时候起,便把我列入了黑名单。此后,摇鸢之战、撕毁协定……这些事,都与季家脱不了任何干系。”

    叙述的内容回到了大家熟悉的事情上,可每个人的神情都并不轻松,他们屏息静气地看向那个仰着头的青年,可青年只是回过神来端正坐好,顺便朝各位轻松地笑了笑:“大概,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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