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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极致:你想做的,我帮你,但是我想要的,你要给我。 (第2/2页)
,所有人都以他为骄傲,赞赏他,喜欢他,保护他。 而他却只能小心翼翼的呆在一个自己伪装的世界中,扮演着他们需要的样子,就像童年时,被关在那一个房间里,整日陪伴着他的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管家,他就像见不得光怪物一样。 如果是余青阳,他的父亲害他得不到一切,那么,杀了他是不是就可以得到所有? 余烬岁在李清妍以死要挟余青阳离开时,他这样问她。 她的母亲,第一次露出了除了厌恶以外的情绪,她害怕了,她开始后悔了,终于意识到,原来他是有生命的人,所以,她计划抛下她牺牲一切换来的地位来逃跑。 余青阳说,李清妍是想去找她真正的孩子,保护他,照顾他。 余烬岁问他,如果他把哥哥带回来,妈妈是不是就不会想着离开,不会想着死了? 余青阳回答是。 余烬岁答应了余青阳,他想去看一看他同母异父的哥哥,为什么这么好,让她甘愿放弃自己牺牲一切得来的东西。 当遇到梁年后,余烬岁终于明白余青阳对李清妍的执着。哪怕没有养育,他的基因都深深的注入在骨髓里,他们都渴望着极致的感情。 当梁年对他极致的坏的同时,也极致的对他好,那种情感的满足和震撼,是他没有得到过的。那一刻,他甘愿毁了一切,只为了他说的给他一个家。 可是最后,梁年也像李清妍那样厌恶的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一次又一次,他受够了。 梁年说,永远也不想见到他。余烬岁就用最极端的方式,逼着他无论在哪都要知道看到他,直到他出现。他更要让梁年看到,他们的妈妈真正在乎的是什么。 她的世界里,也从没有过他们。 余烬岁闭着眼,那被本能控制的眼泪,竟然像流不完一样,不断地落在梁年身上,是他输了的投降标志。 全身疼得只能抱紧梁年,呼吸都透着疼,那密密麻麻散落的恨和爱,聚集,交融,像一根根蚕吐出的丝,一圈圈裹住,快要窒息,可就算这样,梁年还要逼他。 他崩溃的哭着,梁年轻轻拍着他的背,湿热的唇像止疼的药,落在他耳垂,含着他的耳珠,又慢慢往下,落在他颤抖被冷汗浸染的肩头。 梁年翻身在上,余烬岁早就没有挣扎的力气,躺着喘息。梁年抽过一旁的纸巾,细细的擦去脸上的泪痕和狼狈。 余烬岁虚脱了一般,药效没有过,还疼得颤抖,紧紧的抓着被子。低着头,细碎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凝结成一片片的。梁年拉过他受伤的手,看了看又放下,然后从床头柜拿过一个盒子,余烬岁看到里面的针剂,他一个激灵,梁年一怔,看着他说:“不用这个,你乖一点。” 但是余烬岁还是恐惧,他身子往旁边一缩,梁年立马就看到,眸光一暗。 他拉过他,只听见“咔”的一声,没有受伤的手被铐在床头,梁年撑在他的身上,双腿钳制住他的双腿。 余烬岁全身无法动弹,其实也根本没有力气和能力再动弹,但是,这种差异对调,又激起了他的恨意。 梁年从药盒中倒出一颗药,挑起他的下巴,一捏腮帮,余烬岁被迫张开唇,药进嘴中,梁年拿过装水的杯子,自己含了一口水,一点点渡进去,没有来得及吞咽的水顺着嘴角流出,显得有些色情。 梁年眷恋般的含着他的唇细细吻,舌入口腔,席卷每一个角落,在他快要喘不过气时离开。 额头相抵,呼吸交错,目光汇聚。 梁年低语道:“你想做的,我帮你,但是我想要的,你要给我。” 你想让余青阳消失,我帮你。我想要当初那个毫无保留的余烬岁,你要把他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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