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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就流下来了。 “……我已经很努力了。”他把那肉棍吐出来,哑着嗓子哽咽道,“您要给我一点时间。” 贺品安闻言,先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他问他:“做这事儿,你很委屈?” “我不委屈。”阮祎被那鸡巴捅得简直要昏了头,说话时不再忸怩,只有直率,“我喜欢……吃您的鸡巴。” 他知道自己刚刚情绪化了,用手讨好地摸着贺品安的大腿。他小声说:“可是太大了。我吃得很深,喉咙很难受,吃不进去的时候,我会用舌头帮您好好地舔。我一直都有反应,下面一直都很痛……我……可是您还是觉得我做得不好。” 贺品安很快便理解了他的情绪,却并没有显出心软的样子。皮带仍旧轻飘飘地落在阮祎的屁股上。贺品安摸着他发红的唇角,说:“不要为这种事撒娇。”他用平和的语调询问他,“如果我需要你做好这件事,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阮祎揉着鼻尖,竟然莫名其妙地被安抚到了,他整理好心情说,“我愿意做的,爸爸。” 告诉他,张开嘴。贺品安挺腰,将鸡巴插进去,再同他说,慢慢呼吸。 阮祎仍旧戚戚地望着他,只那戚戚中,已经带上了一些勾引,一种刻意而笨拙的勾引。 湿软的舌尖,听话地在肉头上打转。他为他做深喉,一连做了三次,直到彻底受不了时,才会吐出阴茎,干呕几下。 等他再去含的时候,感到那阴茎在口中跳了一下。 “很舒服,”贺品安说,“你的嘴里。” 阮祎先是一阵茫然,但更多的是兴奋,他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获得一种超越性爱的快感。男孩儿在一前一后的频率中,扭动着胯,晃着肥大的屁股,引贺品安的皮带来打他。他一被打,浑身都要瑟缩一下,包括嘴巴。他一次次从根部吸到顶端,心跳得极快。 车厢是不完全的安全。他不敢放声去喊,在男人的腿间,他嗫嚅道:“喜欢爸爸……呜,好喜欢爸爸。” 粗长的鸡巴顶着他的腮帮子。伸手去摸他,隔着脸颊,摸到里面阴茎的形状。 贺品安仰起头喟叹,感到小腹里热腾腾的。灵巧的舌头正照顾着茎身上的每一条纹路。 “小母狗,再吃深一点。” 等到不耐烦了,开始一下一下往他嘴里凿。 听到他模糊的抽泣与低吟,肏得更加起劲儿。 一下,又一下。低头能看见粗大的茎身肏着他的嘴巴,带着透明的黏液,牵出淫靡的丝。他的脸颊粉粉的,睫毛上全是眼泪。 “小乖,别哭了。”贺品安轻轻地喘息着,身下肏个没停,“别在这种时候哭,我会忍不住让你更疼的。” 这话说出口时,正巧是一次深喉。阮祎迎着那顶弄去,使肉棍肏到了一个极深的位置,紧窄的小口挤着肉头,一进一出的功夫,贺品安便感到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阮祎似有所感,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来抚慰他。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后颈摸到他的脊背,停在腰间,他翘起软乎乎的屁股,任人揉捏。 贺品安的手很大,干燥而温暖,捏得他想要呻吟,可他却发不出声。 太快了,一切都太快了,快得他发晕,在车厢里,承受着这世界天旋地转。 他甚至不知道那精液何时射进了他的嘴里。他记得贺品安不许他咽,他张开嘴,那浊白的液体便流在贺品安手中的纸巾上。 贺品安把他抱进怀里,说:“我没有觉得你做得不好。” 他搂住贺品安的脖子,很久都没能找回声音,只是不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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