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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紧张。 “当我问出这句话时,你要用叫声回应我。” “……汪!”他很短促地吠了一声,使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却觉得叫得有七八分真。 捞起他的下巴,看他舒服地眯起眼睛,蹭蹭自己的手掌。 “从现在开始,点点就要做一只小狗了,好吗?” “汪!” 贺品安有些意外,觉得阮祎的反应甚至跑在了自己的命令前。 从人到犬的身份转变——这种角色扮演所带来的羞耻感,是犬调过程中的兴奋点之一。 贺品安执着教鞭,站在阮祎身侧,对他下了跪、趴、躺、坐等一系列犬姿命令。他做时,几乎没有犹豫。偶尔有姿势不准的地方,贺品安便视错误程度,用鞭鞘在他身上或点或抽。 他聪明极了。连被打后发出的叫声,都是小狗受伤时呜呜嗷嗷的哼唧。 若说他起先还有些生疏,到后来,只能以渐入佳境来形容。 贺品安又进一步要他做乞食、撒娇乃至于装死的动作,阮祎全都做得像模像样。 乞食的时候,举起双手至胸前,如小狗举起前爪。他连吐舌头哈气,上身震颤的动作都做出来了。 撒娇的时候,阮祎就咬着他的裤脚,扑他的腿,试图用脑袋蹭他的裤裆,被他用手挡开后,就维持小狗坐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装死的时候最好玩。贺品安来回玩了七八次。他用手比划小手枪,朝阮祎打一枪,阮祎就倒地翘腿,闭上眼一动不动。等到听见“起”的指令后,再在地毯上打个滚,胸口贴地,趴跪着,仰头对贺品安摇尾巴。有次等久了,半天等不到起身的指令,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偷看,被贺品安逮个正着,教鞭就抽到了小狗屁股上,他哀哀地叫了两声,缩到沙发另一边去了。贺品安踩在他的背上,迫使他低下头去,却不由地为刚才的情形扬起唇角,觉得说不出的好笑。 同时贺品安暗暗觉得吃惊。他几乎产生了一种幻觉:阮祎根本没有从人到犬的跨越,阮祎原本就是一只他的小狗。 他调教过许多人形犬,知道这玩意儿也讲天分,可阮祎的天分未免太高了一些。 贺品安在沙发上坐下,拍拍腿,阮祎便会意地扑上来。 在家犬调时,贺品安习惯让狗奴全裸。此时他一丝不挂的,摸起来手感尤其好。 摩挲着他的肩头,看到他清棱棱的背,背上交错的红痕。 “点点做得很好。” 这样夸他,看他的耳朵变红,整张脸因为喜悦而灿烂。 阮祎将脑袋枕在贺品安的腿上,感到很安心。 一直以来,他都想做一只小狗。这念头萌芽得很早。 他于是等待自己长大,观察路过的人。 他想,做一只被人爱惜的小狗,是很幸福的。 贺品安就是这个人。 贺品安很好,贺品安会很爱惜他。 “汪汪!” 没有目的地叫了两声,表达难以名状的喜悦。 忽然,贺品安用脚踩了他,踩在他的性器上,脚掌摩擦肉头的刹那,他就起了反应。 这是计划之外的。 阮祎坦然地做了那么多不同的姿势。贺品安却笃定,阮祎一定会为了这件事而害羞。 “小泰迪蹭腿会不会?” 示意般的在他的阴茎上蹍着,看他果然乱了气息,一双眼带着无措,水润润地望向他。 “你今天很乖,奖励你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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