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的方法是艾草[无限/双]_铜像添遍全裑抚挵怪物几把?精淋满/最后的守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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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像添遍全裑抚挵怪物几把?精淋满/最后的守卫 (第1/3页)

    叶与初清醒过来后面对的就是高大恐怖的铜像钻进他的双腿,舔他那种地方流出来的液体的场景。

    由于膀胱的感觉是相连的,他以为是自己在刚才疯狂而尖锐的快感中,前面的小肉棒不小心又流了尿,才被铜像贪婪地吞咽下去。

    根本没想到实际上出水的地方不是同一个,女性的尿道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被开发了,高潮到双眼涣散神情呆滞的小美人还觉得是自己管不住尿。

    但即使是他误以为的这种情况,也足够羞耻,虽然他不知道刚刚被贯穿的究竟是什么地方,但并不妨碍他纠结又难耐地蹙起眉心。

    太、太过分了!

    那些手指……

    他下意识撅起小嘴,两片本就红润的嘴唇被他舔得更湿,一这样嘟起来就像索吻似的姿势,即使实际上他本人是在羞恼。

    还、还有这个铜像,怎么能喝他那种东西……

    就算已经明白,这就是他交出的物品,但连这种东西都能交出去,还、还被这样舔弄……

    他还是耻得全身发颤,手指忍不住揪紧下面的草地,攥成小小的两个拳头,手心里全是细汗和扭着身躯舔舐汗水的绿草。

    于是他总算发现了,原来这里连脚下的草都是活着的,惊得一把扯下来几根,然后再不敢碰它们。

    等这个专门喝他那种东西的铜像沉睡放行之后,叶与初后怕地小口喘气,马上离开了这个诡异的铜像。

    他的女性尿口经过刚才的那一系列玩弄,现在从外面看,已经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了,一个红圆的娇嫩小口,吐着一点湿湿的液体呼吸。

    不过叶与初自己是不会发现的,他本就鲜少观察自己的性器官,因为他的与众不同让他觉得相当奇怪,既不是完全的男人又不是完全的女人,他不会特意去看畸形的下体部位。

    当然,他也不至于因此而自卑,他那么漂亮,身后追求者众多,又有点娇气任性,怎么也不会是自卑的类型。

    只是天生就用前面的阴茎排泄,也就习惯了,往后认为自己只有那一个尿口是理所当然,压根没有想过居然还有一个隐秘的地方可以使用。

    离开那个让他羞耻失禁的地方后,叶与初又走了很久,其间碰上过几朵白花,也碰上过两个铜像。

    反复多次的“偶遇”让他变得麻木,而每次他已经想不出自己还能交出什么东西时,透明的手掌总能给他指出方法。

    于是他被一个铜像舔遍了全身,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连脚趾缝都被那粗大的铜舌强行分开碾弄,还有腋窝这些过于羞耻的部位。

    哭泣挣扎是没用的,他还是被按住,乖乖地打开自己的身躯,任由铜像的肆无忌惮,纤细扭摆的腰肢、乳尖挺立的胸部、白软连绵的屁股与腿根更是重灾区,那个铜像简直怎么也舔不够,又把铜锈味道的口水蹭他满身。

    而再下一个铜像则把舌头插进了他的嘴里,那根东西真的很大,一插进去就把他狭小的口腔塞满,与之相比自己柔软红嫩的舌头就像是个玩具,专门供铜像的舌头翻搅挑弄。

    侧脸被插到鼓起,嘴角被撑到发白,连喉口都被舌尖顶撞,生理性的涎液止不住地分泌,整个口腔都在柔柔地颤抖,导致喉口一张一缩得更加厉害,铜像越发激动地用舌头往那里操去。

    最后退出来时,铜舌与殷红的唇舌间还连着银丝,而叶与初则彻底被铜像弄脏,身体各处全是它们的味道,大到连他自己都嫌弃。

    他不高兴地走进了一朵白花,再由它把自己关起来,用花蜜清洗全身,再次被放出来又是香甜花蜜裹身的模样。

    这样的折磨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随着他的行走,眼前的景色终于发生了变化。

    一直跟随着左手边的墙壁前进,转过某一个拐角之后前方豁然开朗,不再是狭窄逼仄的藤蔓墙壁的通道,而是一个宽阔的庭园。

    终于看见太阳高挂在天空中,阳光直射下来,庭园里除了小草没有任何其他植物,连高高的藤墙都离得老远,居然还铺满了平坦石块,组成一条条石路,那些草叶只能在石与石的夹缝间生长。

    最令叶与初惊喜的是,在庭园的那一头,就是他寻找了许久的出口!

    与入口相似的铁门大开,就嵌在高耸的墙壁里,而这个庭园从这头到那头大概两三百米的距离,也就是说他很快就可以出去。

    这附近居然还没有守卫……

    这样绝佳的机会,即使他在之前已经上当受骗了无数次,也不免放松警惕,心情都轻松了很多,嘴角更是高扬,显出一种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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