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好了就行,只要身体好了,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然后又跟乔岭打招呼。
“岭公子看着也精神了不少,看,之前就跟你说你哥哥一定会好起来的,你还不信。”
乔岭没说话,因为除了他和乔郁本人,谁也不知道,乔笙早就已经死了。
乔郁见乔岭神色郁郁,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说道:“知道你心疼哥哥,没事,会好起来的。”
乔岭听到乔郁话里有话的安慰,勉强冲他一笑,去厨房端水去了。
赵嵘忙在乔岭身后说道:“岭公子,这水就免了,我就是领老爷的话,来这看看,老爷说今年年后事情多,到时候怕来不了,所以让我带点东西来给两位小公子拜个早年,东西我就放在这里了,最近铺子里事情多,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放在桌上,朝乔郁福了福身子就想走。
乔岭从厨房跑过来,一伸手将人拦住了。
“赵管事,你替我谢谢赵伯父的好意,这东西......你就拿回去吧,我们不能收。”
赵嵘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有此一说,摆手道:“这可不成,这是老爷吩咐下来的事情,叫我拿来我就拿来,要是再让他知道我又给拿了回去,不是指着让老爷说我办事不利么,我可不敢。”
乔岭小脸憋的通红,拦着赵嵘不让走。
“赵管事你拿回去吧,我们真不要。”
赵嵘其实心里知道,乔岭说什么都不要赵家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第一是赵德申有令在先,其次是他心里始终觉得人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好好的富家公子,说落魄就落魄换成旁人是怎么都忍受不了的。不光是心理上受不了,就吃穿用度也没几个能忍的。
乔家两兄弟倒是有骨气,除了乔笙病重,竟死守着一口气也没求过人。
但不求人是不求人,送上门来的东西要是不要,就显得有些傻了。
赵家主母是个泼辣难缠的倒是没错,但也不过是嘴上骂个几句,又不能少斤肉,管他那些作甚,看这院子这屋子,人难道还能靠脸面活着不成?
两人推搡半晌,一个不让留下,一个不肯拿走,谁也没办法说服谁,乔岭急了,扭头看乔郁,说道:“哥哥你快说话呀。”
乔郁略一思索,走到赵嵘跟前,说道:“这样吧,我折中想个法子,岭儿,去拿纸笔来。”
乔岭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出于对乔郁的信任,还是去取了纸和笔。
乔郁一看拿来的宣纸毛笔就十分头大,这还是乔笙留下来的东西,算是他家少数还跟富贵人家沾点边的东西,但奈何乔郁完全不会用,于是也就完全搁置下来。
现在乔郁依旧不会,只怕光是拿笔姿势都会暴露身份,只得悄悄给乔岭使眼色。
乔岭会意,将宣纸铺开,毛笔捏在手里,等乔郁发话。
乔郁走到桌边,将赵嵘放在桌子上的荷包拆开,倒出里面十个小巧精致的银锭子,头也不回的说道:“岭儿,我说你写。借据,今借到赵德申赵伯父纹银十两,半年内定连本带利归还十五两,借款人乔笙。”
乔郁说完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