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以前的那个监兵君了。
等到二人结伴匆匆赶到校场,离得老远就见白虎孤傲的坐在一根梅花桩上, 微风拂起额头鬓角那些垂下的发丝, 朝阳的光芒细细勾勒出面部英挺的轮廓,那股扑面而来的阳刚之气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然而为何总觉得他如此悲伤。
危月燕打了个寒颤赶忙摇摇头。
监兵君怎么可能会悲伤, 这一定是错觉!
二人小心翼翼的绕开地上的大坑, 踩着梅花桩的断肢残骸来到白虎面前, 恭敬问道:“拜见监兵君,请问监兵君可有什么需要的?”
白虎这才注意到来了人,目光旋即落在他二人身上。
虚日鼠和危月燕浑身一哆嗦。
监兵君这样默默盯着人意味着什么?以多年经验来看, 那必须是手痒想找人切磋比试啊!
但重点不是切磋比试。
重点是我们根本打不过啊!
“你们……”
一听白虎开口, 二人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直接点了名。
“最近掉毛了吗?”
虚日鼠:“……”
危月燕:“……”
嗯?
刚刚监兵君说什么?掉毛?
贸然提出这个问题, 白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握拳轻轻咳了一声, 目光却始终落在二人身上,不过危月燕是个姑娘家,直接问这个好像不太合适,于是可怜的虚日鼠就变成了主要的目标。
白虎:“你最近掉毛吗?”
“啊……”虚日鼠木讷的点点头,“掉啊。”
夏天掉点毛不是正常的吗?
白虎:“那头发呢?也掉吗?”
虚日鼠不明所以,抬手在头上囫囵拽了一把,看看空空如也的手心,回答道:“不掉的。”
“嗯。”看着二人殷切之中带着点探究的目光,白虎也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深谈下去,“没事了,你们先回去吧,校场这里我会和禺疆神说一声的。”
等到二人离了校场连背影都看不到的时候,白虎立刻学着刚刚虚日鼠的方法,在脑袋上拽了一把,结果,手心好几根头发迎风摇曳,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他要变成秃毛虎的事实。
……
卧房内,蓐收睡得迷迷糊糊,伸手往旁边一摸,没有摸到毛茸茸顿时有点不开心。
他眼睛还没睁开就嘟着嘴巴坐起身,“大白……”结果无人回应。
唉,又去操练了吧。
蓐收突然有种独守空闺的幽怨感。
但就像是早就拿捏好了蓐收的作息时间,蓐收下地洗漱的功夫,白虎就带着早饭回来了。
香喷喷的包子配上清粥小菜,蓐收吃的美滋滋,白虎倒是一贯的食不言语,可目光基本就在他身上没挪开过。
“大白你在看什么?”蓐收好奇的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虽然没有,但白虎还是伸手过去摸了一把,“现在好了。”早起的小包子水嫩嫩的,这感觉真是非常好,要不是怕太尴尬,手放上去就不想拿下来。
蓐收也没多想,乖乖的吃完了早饭。
现在的白虎愿意把更多的时间放在蓐收身上,饭后就跟着他一起去外面院子里晒太阳。
屋外阳光明媚,石桌旁早早安置了一把藤编躺椅,桌上备了许多的瓜果点心,都是蓐收爱吃的,这会儿他也不嫌吃得撑了,抱着果子开始啃。
白虎略为心机的先一步坐在了躺椅上,等蓐收啃完回过头已经没有坐的地方了。
“大白,我坐你腿上了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