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下来,稳稳地落在地上。
马场的管事黎山知道东家要来,早早地便在一旁候着了。
东家要挑一匹刚成年的小马,他昨晚就吩咐下去了,今天一大早,属下们就将今年最好的几匹赤骥马牵引过来,在附近帐篷旁拴着,等着东家挑选。
这下定能讨个赏来。
黎山心中暗暗得意,看见黎桑从马车上下来,正要上前去,就看见自己东家又伸出手拉帘子,像是要接什么人。
黎山心中暗暗疑惑起来:在这湘城,还有能让他们黎家家主如此迎接的人?
那人莫不是当朝圣上?
黎山摇摇头,挥去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定睛去看,看看这能让黎桑亲自去接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马车外先是伸出了一只手还有一节白玉似的腕骨。
腕白肤红玉笋芽,调琴抽线露尖斜。
那手白皙纤长,柔嫩光滑,指节根根分明,却又不似寻常女子般柔弱无骨,腕骨仿佛单手可摧,白玉似的,也一点不像普通男人的粗糙有力,这双宜男宜女的手,让人脑海里到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字:美。
是谁呢?
黎山心中愈发好奇,紧紧盯着马车车帘掀起的一角,跟黎桑一起等着那人出来。
那纤白的手紧紧握住黎桑的,连带着手的主人也跟着探出半边身子,露出一张明艳艳的小脸来。
他身量比寻常男子娇小些,有着一张小脸下巴尖尖,五官纤巧精致,一双杏眼含着秋水,顾盼之间满含春情,挺翘的鼻梁下是一张形状优美、颜色红润的小嘴,嘴角细细看起来像是破了皮。
难怪得了黎桑精心侍候,难怪黎桑要准备一匹刚成年的赤骥马。
黎山心中感叹了一番,看着黎桑将他抱下来,一手揽着腰,两人旁若无人的小声低语,态度自然大方。
这人……莫不是夫人?
黎山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却仍是不敢确定。
毕竟,人人都知道湘城首富黎家娶了位男媳妇,可人们也都清楚,黎桑非常不待见自己这位夫人。
应该不会吧。
黎山心中暗自猜测着,讨好的对蔚浔笑笑,又恭敬地朝黎桑行了一礼,边引着两人向前走,边道:“东家,您要的已经准备好了。”
黎桑淡淡的“嗯”了一声,揽着有些站不稳的蔚浔,跟着黎山 一起向前走去。
蔚浔此刻倚在自家夫君强壮的胸膛上,任由他搂住自己的腰,慢慢的向前走去,面色虽有些潮红,可也还算是正常。
然而谁又能想到,此刻表面上看起来无比正常的蔚浔,殷红的菊穴里堵着一泡浓浓的精水,塞着他夫君亲手插进去的玉势,粉嫩嫩的小奶头被吸的又红又肿,嘴角还因为刚刚含了自家夫君的大肉棒而磨破了呢?
刚刚的马车里,蔚浔说了那样的话,黎桑又怎能再忍得住,直接将蔚浔好不容易塞进去的玉势给拔了出来,换上自己的真家伙,直直的抵了上去,直接操干了他一路。
刚刚到了帐篷处,黎桑才提前缴了械,将精液射进去,又面不改色的拿起依旧湿漉漉的玉势,看着大口喘气眼神迷离显然还没回过神来的蔚浔,面上扯出一抹戏谑的笑:“含好了,过几天就怀了。”
刚插进去的玉势很难暖热,仍是冰凉的,可黎桑粗大的性器偏偏又是火热的,冷热交替之间,刺激的蔚浔小肉棒一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