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女娇亦连连摇首,骄虫低叹一声,颇为哭笑不得,赤霄更是坏笑着,对九天抬抬下巴:“别捂了,想哭等回去哭…嘶,动手都不说一声啊你!”
灵活的躲过好友兼天界副帅恼羞成怒的一道剑光,魔族大祭司对着神族高层不知是安抚还是嘲笑的说道:“摊上飞蓬这种上司,我以为,你们早被打击惯了嘛。”
“呵呵!”九天和辰轩齐齐磨牙,一抹倩影浮现在神界阵营,和他们站在一起,夕瑶难得走出了神树,身旁是耗尽神力却不愿错过决战的太子长琴。她轻轻浅浅的一笑一言,声音传遍神界,令魔族一方再无人笑得出来:“葵羽、沧彬,天魔族还不归队?”
“……”重楼和飞蓬面面相觑,葵羽和沧彬被瑶姬、女娇、骄虫和赤霄死死围住,生怕他们当众倒戈,丢光魔族颜面。
对峙了好一阵,云端之上众势力派来的使者神色诡异的交换视线,等的快不耐烦,才听见归来的神将飞蓬干咳了一声:“奉陛下遗命,恢复天魔族因果。”其抬手在当场神魔两族强者或惊骇或感叹或松融或不爽的眼神下,拿出了天帝玉玺。
波光闪动间,隐隐有念头浮上心头——神界历第二十万年,神将飞蓬与魔尊重楼于新仙界私斗,神魔之井空虚无阻被魔军乘虚而入损失不小。神将领罪贬谪轮回,天帝义女葵羽、战将沧彬率领神族部分精锐战力大战长老团,将其几神逼入神魔之井。
最终,他们感念神将之功,自觉不服天帝之严惩,故一怒堕魔。事后天帝震怒以大法力抹去神族除高级战力外所有族人有关记忆,否认天魔族曾经之存在,神族再无人知晓玄女葵羽和战将沧彬。
理清神界法则送来的讯息,很多神族族人都神情迷惑不解,然而亦有少数人目露欣喜,对照胆神泉方向躬身行礼,默默等待着此战终局。
感受到这份无声的变化,葵羽和沧彬整个人都僵直在原地,瑶姬和赤霄眼疾手快的一挡一拽,才阻止了他们跪地谢恩之举,不禁浑身冷汗直冒的狠狠瞪向正发呆的重楼。
魔尊这才恍然初醒:“天魔族为神将由神堕魔,忠义六界皆知。可平心而论,本座待尔等有不公否?”
重楼没在意近在咫尺的飞蓬,很干脆的回头将后背露给对方,见天魔族集体无言,更是坦声道:“你们初心不改,本座亦是佩服,但此刻尔等既代我魔界来此一战,又怎能背信弃义?”他回眸曼声一笑:“神将意下如何?”
飞蓬深深看了重楼一眼,见其红眸一派波澜不惊的平静,自是明白这已是魔尊最大的让步。
是故,神将微微一笑:“天魔族非神非魔,自不属我神界…”葵羽、沧彬脸色苍白起来,连带天魔族亦如是。然而飞蓬之言让他们紧接着就红了眼圈:“可尔等永远是本将嫡系。神魔之井由本将设立阵法无数,堪为尔等之家。流言蜚语、苛责质问,自有本将一力承担,去吧!”
目送天魔族挥泪离去,飞蓬眼中浮现近乎于沉重的情绪,但仅仅一瞬间,就被炙热关切的眼神打断。他抬眼只见重楼蹙眉看着自己,一如之前无数次在神魔之井的对视,不由一怔又极快清醒:“战或退?”
简洁的问话,然多年的默契让重楼瞬间明白,他弯起唇角:“本座说不战,神将愿否?”
飞蓬无声一笑,再无废话的一剑直刺重楼胸口,重楼当仁不让的抬肘以炎波血刃架住,另一只臂膀横扫飞蓬颈间,双方都全无留手。动作从一开始还能看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