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瑶的自作主张,罚她不得擅离神树便是。”
见伏羲的面色因此言好了不少,飞蓬又暗暗瞥过女娲冷如冰霜的脸,暗想一个魂魄的损失,总比当年您以安抚人族为由,把五帝升天为神,直到现在都不肯还回去要好吧。这么想着,他以闭关为由,成功抽身而出直入静室,如今心结全消,踏入三皇境界已指日可待。
客厅之内,见飞蓬离开,女娲才放下杯盏,心头不快的她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说道:“伏羲,飞蓬糊弄话题的水平越来越高了。”
伏羲不解的转头瞧她,神农干咳了好几声,望天自言自语:“不得擅离什么的,说起来这么多年,夕瑶离开了神树几次来着?”
“……”伏羲欲诉无言的愣在那里,女娲心气顿时顺了。她伸了个懒腰走出客厅,笑言一句:“天朗气清,不错不错。”
对此,神农瞅了瞅伏羲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在心里默默翻译:看你吃瘪,我心甚欢。
所以说,等熊孩子飞蓬闭关千年出来,遭到了伏羲名为教导、实为教训的一顿揍,就完全不奇怪了。不过,飞蓬和几位底蕴深厚的界主当年一样,一突破就走了以心为凭的问心道,省略了最初以忘情或入情为道基的那段时光,实力远非初入三皇的地步,才没被揍太惨。
见状,伏羲倒是郁闷和自豪并存,他收手为多了个青眼圈的飞蓬疗伤,又说起了各界目前的情况。听见各族在自己的因果追溯诅咒中,陨落了不少人,飞蓬毫不在意,他只一针见血的问道:“活下来的各族高层,对我族是什么想法?”
“对神族是刮目相看,对神果是敬而远之。”女娲笑了起来:“对你的话…你成功刷新了那些旧势力对‘神将飞蓬’的定义。”
她说着说着就笑得直不起腰,伏羲便接口道:“曾经的君子之风后面,多了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描述,我觉得挺好。”
“对了,死的最多的就是魔族了。”神农拖着下巴,笑不能停:“还有不少死掉亲友的年轻魔,联名上书请魔尊找神将决斗的。谁让当年留下的记载里,你守着神魔之井把重楼死死拦住呢。”不过,这些拎不清的魔族没等到魔尊发火,就被本地区的魔将给狠狠按下去了,倒是省事。
飞蓬木着脸:“光有这个?本将和魔尊相交甚笃呢,怎么没有?”
提到这个,伏羲尴尬的望地板,神农直接笑倒了:“哈哈哈,作为神族唯一的先天生灵,因和魔尊决战擅离职守被打入轮回,各族高层又不是傻的。聪明的都猜到,你是触犯了‘神魔不可恋’的天规,才被素来懒得管神族族务的伏羲出手重罚。”
女娲长吁短叹:“于是,为了不被‘小心眼爱面子’的天帝找麻烦,大部分势力都很有觉悟,自觉把‘神将、魔尊相交甚笃’的记载给删了。再加上混乱纪元,无数强者陨落、典籍被毁,如今除了活得特别久、爱惜羽毛的那些锯嘴葫芦,谁敢说你和重楼的关系?全沉默是金了。”
闻听此事,再看伏羲脸上难得不自在的神色,飞蓬不禁啼笑皆非,他干咳好几声才止住笑意,转移了话题:“魔族的反应,算是被按下去了,那其他族呢?”
“差不多,反正这千年下来,风波算是彻底平息了。”伏羲的神情恢复了正常,唯眼神有些飘忽:“你也该回神界了。”
飞蓬狐疑的看了伏羲一眼,在瞧见神农、女娲憋笑的时候,识相的没有直言不讳去问。他很听话的告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