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后来连自己都不相信将获嘉公主绊倒是无意的了。
杨氏忙拉着花璐瑶跪倒在地:“皇上,璐瑶她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求皇上看在她年纪还小的份上饶了她吧。”
崇谨帝没有理他,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低着头尽量缩小存在感的花凌:“王妃,花姑娘可曾经常打骂于你?”
“回,回父皇的话。妹妹脾气不好,我当哥哥的就要让着她的。”花凌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惧色,似乎是被崇谨帝吓到了。
“陛下,王妃往日在家时可不仅仅是受到了花小姐的打骂,”淑贵妃上前一步道,“我听说就连他那幼弟对王妃也动辄打骂。王妃归宁那天,幼弟还因打骂王妃受到了王爷的惩罚呢。”
“父皇,儿臣到现在都不知那日王爷为何会罚了弟弟妹妹?您能告诉我吗?”花凌满是疑惑地看着崇谨帝,“我娘常说别人家的弟弟妹妹也是这样对待哥哥的,因为我是兄长,所以应该让着他们的。”
此时的崇谨帝心中已满是怒火,今日康乐国公府的所作所为真是触到了他的逆鳞。不管晏莳与获嘉有多么的不受他待见,但那毕竟是皇子和公主,容不得别人来轻慢。这关乎到皇室尊严问题,花凌以前是康乐国公府的人,但现在已然嫁与晏莳,便是他们皇室中人。但康乐国公府却丝毫没有忌讳,竟对他动辄打骂,这不就是打他皇上的这张脸吗?
还有那花璐瑶,真是胆大包天,一个公侯之女,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辱堂堂的公主!崇谨帝又看向获嘉公主,她正低着头偷偷地看她,目露胆怯,似乎是有些害怕。说来可笑,这父女俩虽同在宫中,但已多年未见。
有多少年了呢?崇谨帝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上次见到她时,她还是个小姑娘,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眉宇间颇有当年元后的风采。
继后忙道:“陛下圣明,虽然王妃在府中是曾受过弟弟妹妹们的打骂,可国夫人并不知情。”
既然这事抵赖不了了,也只能承认,为今之计只能弃卒保帅。
“是吗?”娴贵妃冷笑一声,“国夫人当真不知?我怎么记得王爷成婚之日,国夫人竟将先夫人的牌位弄丢了?若国夫人果真敬重先夫人,待王妃如亲子,又怎会将先夫人的牌位丢了?”
崇谨帝闻言眉毛一挑,看向继后厉声道:“竟有此事?”
继后吓得忙将腰弯了又弯:“臣妾不知。”
“皇后娘娘当然不会说知道。”淑贵妃看着继后此时的模样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这事您怎么敢说与陛下听呢?”
御花园里的气氛太过压抑,似乎这空气都有了分量,压得人沉甸甸的难受。
谁都没注意到,就在刚才淑贵妃说话的时候,一位夫人悄悄地拽了拽娴贵妃冲她眨了眨眼,娴贵妃会意随着她悄悄远离了崇谨帝几步。那夫人在娴贵妃耳边说了几句话,娴贵妃听完顿时眉开眼笑的,又不着痕迹地回到崇谨帝身边站好,十分得意地看着杨氏道:“国夫人,我想问问你,你头上的发钗和花小姐的手镯是从何处而来的?”
花璐瑶一听她说到手镯,忙心虚地将左手腕上的镯子往袖子里面藏了藏。
杨氏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