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咳咳了几声表示理解。
接着,朝歌像是第一次进城里的乡巴佬,东摸摸西摸摸,赞叹道:“这车真好啊,坐着好舒服啊。多少钱?肯定几百万吧?”
蒋泽原本还想说些调/情的话来酝量下气氛,但是现在看朝歌这幅土老帽模样,兴致缺缺道:“对啊,四百五十万。”
朝歌睁大了眼睛,赞叹道:“你在开一栋房子了。”
蒋泽不想在‘车’上纠缠太多决定把话题抢过来,于是瞅着朝歌说:“你知道你来意味着今晚会发生什么吗?”
朝歌也不含糊,笑:“当然知道,不就是上/床那点事,你决定给我多少钱啊?”
原本蒋泽听到前面那句话还有点想入非非,可是听到又说钱,心里陡然生出一丝瞧不起。
当年朝歌是众多同学的白月光,心头血。几乎每个人年少之时一场春/梦是关于朝歌的,那时朝歌多漂亮啊,纤细温柔,唇红齿白,笑起来顾盼生辉,眼睛里好像洒满了星星,好看到让人给他一条命都无怨无悔。
可是时光拉回到十五年后,面前的朝歌臃肿肥胖,穿着肥大的T恤和宽大的裤子,开口闭口就是钱,世故又油腻,要不是为了圆当年年少的美梦,一向喜爱美人的蒋泽才懒得理会他。
蒋泽眼里的瞧不起,朝歌又不是看不到。
他又继续道:“你开个车子都几百万,所以应该很大方吧,我也不多,二十万。”
对于蒋泽来说确实不多,但是他是来谈情的,朝歌却是谈钱,这让他愈发不爽。于是说:“二十万我还是拿得起的。”
蒋泽想着反正钱也都说好了,余光瞟着朝歌白皙的手指,暗暗叹道:无论多少年朝歌还真是他见过的人中最白的,于是色/胆起了,伸出手就要去摸朝歌的手,朝歌却是伸出手粗鲁地挖了挖耳洞,还弹了弹。
蒋泽:“……”
蒋泽伸出的手如被电击了一样迅速地收了回来。
朝歌看向他,疑惑道:“有事?”
蒋泽说:“你这行为习惯太差劲了。”
朝歌不在意地说:“这有什么啊,你们有钱是讲究,我们穷人啊比这不讲究地更多了,比方说上完厕所不洗手直接吃饭啦,挖完鼻孔又抠脚拉……”
“停停停!”蒋泽赶紧打断,他恶心地抖了一下,“你等下要给我好好洗洗,里里外外…”
说到里里外外,蒋泽的脑海里又开始往‘黄色’那里发展了。
蒋泽坏笑着说:“等下,要不我往帮你从里…”
朝歌理所当然打断他的话,说:“最近我大概吃多了垃圾食品,一直拉肚子,哎呀,真是不妙,也控制不住,上次裤子都弄脏了。”
蒋泽被恶心地“呸”了一声。
朝歌一副恍然大悟然后特别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对不起啊,我一时没顾忌你的身份,我说话就这样直。”
说完,朝歌朝蒋泽笑了笑。
蒋泽一看到他笑,心思又活了起来,压低了声音猥/琐道:“这么多年来,你应该没找过人,还没体味到那种滋味吧,今晚我让你好好感受下。”
朝歌哈哈笑道道:“说到这个啊,我上次看了一个新闻,一Beta尝试各种刁钻难度姿势时,结果扭住了,最后还割了一边才算事,你说…哈哈哈…怎么会有这种事哈哈哈…”
蒋泽的脸色变成猪胆色。
之后的路上,蒋泽非常老实,也不再主动找朝歌说话了,朝歌躺在座位上呼噜呼噜发出油腻中年男人该有的震耳欲聋的呼声。
蒋泽刚刚起的那点趁着朝歌睡着偷亲他的欲/望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