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主数日前曾发信,让涣前来莲花坞商谈要事,涣收到信后便实时递上了拜帖,今日得空之后便过来拜访了。”
“原来如此。”江厌离点点头,没有再细问下去,只是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担忧。
交谈之间,吴神医已经为江澄把完诊了。看了江厌离一眼,又看了蓝曦臣一眼。
江厌离明白,”没关系,说吧,蓝宗主不是外人,加上精通药理,也许在这件事也能帮得上忙。”
“那老夫就直说了。”吴神医点点头。”江宗主的身体很奇怪,老夫也有点想不透。”
“如何奇怪?”蓝曦臣问。
“他的体内似有两股气在乱冲,而且他的身体无法自行吸收。”
“是什么力量吴大夫知道吗?”江厌离柔柔地说道。
吴神医又看了蓝曦臣一眼,“这牵扯到江宗主的私事,老夫不方便说。”
“说吧,没关系,蓝宗主今日会来,想必已经知道阿澄的事了。”江厌离淡淡地表示,她虽然不太管事,但也不代表她不清楚江澄的事。
反倒是蓝曦臣原本平静的表情闪过一丝的不自在。
“江宗主身体里的这两股气,若老夫没猜错是来自于两个不同乾元的气在互相较劲。先前替江宗主把脉时还没有这第二道气,不知何时冒出来的。”
“为什么会有两股不同的气?”江厌离不解。
“这老夫不清楚。”吴神医摇了摇头。
见在场两人皱着眉头想破头也不了解,身为唯一一个知道事情真相的当事者咳了一声后说道:“这样吧,吴神医不如把先前同江宗主所说的话再与我说一次,我来从中分析看看。”
吴神医点点头,又重复了一次先前告知江澄的话:“先前老夫替江宗主诊断,江宗主的身体已经变得很差了。”
“是何原因?”
“嗯……很像是已有伴侣却长期阴阳失调的脉象。”
蓝曦臣闻言楞了一下,立刻直觉地表示:“这…不可能。”
“何以不可能?”吴神医原本看蓝曦臣蛮顺眼的,但听到他怀疑自己的话后,便开始不高兴起来。”老夫研究坤泽已久,什么样的脉象我难道看不出来吗?一个、两个都怀疑我说的话,不听老夫的话,现在自食恶果了还是不相信,真是拿你们年轻人没辄。”
江厌离见吴神医动怒,连忙插话说道:”吴神医别气,还是我来解释吧。当时吴神医曾说江澄在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况之下已经分化为坤泽,而且还因为分化为坤泽之后,与乾元结契了,所以身体才能如此稳定。事实上阿澄从不知道自己已经历过分化这过程,也不曾与任何乾元有亲密的行为,但是他的身体自己判断他已分化也结契了,现实中长久不曾与他的乾元保持定期的关系,却不知他的身体用什么方法骗过自己的身体,让身体以为一直有在补充乾元的信香调和,长期身体失调的关系,所以身体出现了大问题,不能再妄动灵力。”
蓝曦臣沉默了一段时间,有点不太明白江厌离的意思,斟酌了一会用词后才开口说道:“整理一下,江澄是坤泽,而且已绑定乾元,但是有了乾元之后,却没有定期补充自身乾元的信香安抚自身,所以长久之后失调,身体出现了大问题,是这样吗?”
两人点头。
“那,与江澄结契的乾元在?”蓝曦臣问出了最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