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封_乱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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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情 (第1/3页)

    为了方便往返学校,梁从深常住的地方从新城区的别墅搬到了市中区的商品房。二十七楼,客厅的大片落地窗正对城市的最繁华地带。

    陷入沉睡的城市,依旧风华绝代,五彩灯光璀璨,迷晃了人眼。

    轻按遥控按钮,米白色的窗帘缓缓合上,暖气充足,渐渐充满空荡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浴室里传来阵阵干呕,听得震慑人心,在开水沸腾声中他走过去,看到她跪在白得反光的瓷砖上,长发被汗糊住,粘在脖子、手臂上。

    马桶依旧好干净,她难受得紧,试图拿手去扣嗓子眼,可还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她的身子软得像摊烂泥,可还是轻瘦得紧,不用使多大力。

    脱离了深夜的迷蒙漆黑,她似乎比之前清醒许多,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艰难地睁眼,认出他是谁,不肯把自己交给他。

    仿佛对他厌恶至极,决绝得像没有心,不想和他扯上多余的关系。

    心里的火团迅速燃烧膨胀,如同火山喷发,他拽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直视自己。

    两块胸膛,坚硬或柔软,都像两块烙铁碰撞到一起,发出闷声的爆裂声。她赤脚仰头,披散在额角的碎发触碰到他下巴隐隐滋生出来的胡渣。

    她胸前的领口扣子松开,挣扎中袒露出雪白又泛红的肌肤,两道沟壑若隐若现,直直闯进他的眼底。

    紧紧抵着她下半身柔软部分的坚硬滚烫,让她失去最后一点支撑着自己的力量。

    她的眼睛在一瞬间变得很明亮,里面的炽热和渴望是成熟女人的欲望,可掺杂着的点点羞涩是她少女时期的珍贵。

    她说:“梁从深,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漆黑无底的眸子如惊涛骇浪,从遥远的天际以不了力量的速度席卷而来,站在岸边的她来不及逃离。

    喜欢又怎么样?当年他的喜欢那么狂热,这么真诚,在她那里还不是一文不值。

    他无法分辨她到底是醉还是醒,也无法分辨她这句话到底想得到什么答案。

    又或许他觉得她该懂得的,从在酒店包厢相遇,再到他鬼使神差地找到她家楼下,恨她却又情难自禁的吻她、指入她。

    泄了气,他也开始变得迷茫。心中的念头却被她的举动激起千层浪,露出端倪,到彻底明朗。

    她踮起脚尖,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软得像糖的唇轻啄他冰冷的唇。

    记忆中她很少主动吻他,每次都是他没皮没脸的索吻,要不就是不容拒绝地强势进入。

    她的主动,都是他实在被她惹得生气,与她冷战。她感觉到是自己太过分,小心翼翼又娇嗔地献殷勤,请求他的原谅。

    因为她知道,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生气也只是走走过场,只要她有一点主动,他立马就会缴械投降。

    可越是明白这个道理,越想到过去,他的动作就越发不讲理的粗暴。

    反手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吮吸住她试图“畏罪潜逃”的唇,在逼仄的浴室里转身抵着她前进,几步就把两人都困在角落。

    背后猛烈撞击到半透明的玻璃墙体,骨架仿佛要被撞碎,她感觉身后的依附并不牢固,没有一点安全感。于是她就屈起腿,越发痴狂地攀附着他的滚烫硕实的身体。

    他一手撕扯掉裙子的领口,一手把刚过臀部的裙摆往上推。很快她的下半身就全部袒露,肌肤触碰到冰凉的玻璃,嫩滑的肌肤倏忽起了许多小疙瘩,她的神经被寒冷激醒,轻哼几声,透过他浮动的肩头看到水汽氤氲镜子里激烈交织的背影。

    意识闪过恐惧,可身体却是紧张的愉悦。

    可太久她没有把身体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眼中,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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