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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在这儿游泳呢 (第1/2页)
然而,林烟对可可说的话,她自己忘了,小孩子却放在心上念叨,就等着什么时候能见到闵行洲。 闵家不过圣诞节,还是族里有辈分的小聚喝茶。 她来惯了,就是来露个脸。 林烟靠在长廊,看着满堂姓闵的。 那小东西成型了,要是能顺利出生,一定是能享受遍人世间的所有美好,有好吃好玩的还有闵行洲那么会宠女人的爹地。 闵行洲操控商业的基因,闵家骨血里对根脉的保护性,闵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独宠和仅此一份的偏爱,对,还有财阀闵行洲手中数不清的家产继承。 那才是真会投胎的。 林烟提前离开闵家,去旧街卖小玩意的东西东看西看。 她问老板挂在门口的小碰铃,“这个有什么用处。” “在藏的大师,它就有用。”老板一看就是好客的,“姑娘,要进来挑挑点东西吗,里屋有各种各样的陪葬品,我们细说。” 林烟摇头,松了松缠在脖子的雪白围巾。 她不迷信。 反正闵家老太太肯定挺不乐意的,就这样生生遗落在医院吗,未来可是姓闵的,荣华位尊,万众瞩目。他闵行洲怎舍得让孩子成为无人在意的存在。 那几天,林烟没怎么见到闵行洲,新的一年,他事忙得比谁都多,她不打扰他。 林烟起得早,围着海岸散步,接到一個语音。 清心寡欲的莲花头像,其实想想,这图片与那个人挺符合。 老成,又简单粗暴。 林烟靠在石墩,缓缓按接听,“怎么了。” “陈权兴进去了,我的事彻底办完了。” 一句话,说不清的惆怅和温柔。 他不知道该和谁分享,也不知道该让谁能懂他此刻的五味杂陈,无奈憋不住,还是忍不住找她,有一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坚定。 生父,养父,一个个都被他送进去,没有亲人,这令他孤独。 好像,只有在林烟身上偶尔能以“朋友”的方式分享一点点。 林烟说不出恭喜,“幸苦了。” 这边,手机开的是扩音器,易利顷靠在小屋角落,“我问过陈权兴,问他为什么没有对付你,他说,他才不是傻子。” 陈权兴犯的罪该有几年吧。 动林烟,绑架罪,估计就不止几年。 先逃,逃得了他就逃,逃不了就不逃,总之怎样他都卑劣。 林烟手里的树枝在沙地打圈圈,“我弱柳扶风,可能看起来好捏。” 哪里好捏,闵行洲捏动了没,易利顷没说,把话题转移,“闵行洲有没有欺负你。” 林烟默了一会儿,“没。” 易利顷冲了杯茶,“以后不要为他犯险,被他收拾没。” “关老宅自闭。” 她满口都在开玩笑。 易利顷品了口冲泡的茶叶,味道真不怎么样,“他那脾气,有对你发火过么。”他顿了顿,“他理应做不到对你有脾气,自己转身硬生生憋着,活该憋着他。” 或者都没有发过火。 闵行洲这人虽强势易怒,但对女人只有一副脾气,不骂不打不动脾气,要不说风流呢。等把你忘了,他只会对你冷漠。 “警戒你一点,男人真不能憋着脾气,火气容易旺。” 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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