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打工那些年_第337章 村书记帮忙解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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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7章 村书记帮忙解局 (第1/2页)

    我刚从彪儿那边回到家门口,就见阿云拉白菜苔的两台车缓缓停在了菜地;随后,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眼下正是白菜苔的销售旺季,加上下了一场大雪,足有一个星期没有开园,白菜苔增加了不少;口感也比下雪前好了很多;此刻,菜地里有十多个人在摘菜。

    “辉哥!在家吗?”

    “在!我都看见你的车了!”

    “你们吃午饭了吗?”

    “刚吃完!你们还没吃吧,我帮你们做!”

    “马上动手吧,媛媛托我带了点海鲜过来,还有烧鹅!”

    隔三差五,媛媛都会托阿云带些水果或生鲜;也许是受王沁的影响,惠州的烧鹅成了我的最爱;每次跟媛媛在一起吃饭,烧鹅也是必点或是必买的菜品。

    很快,阿云带着三个司机过来了。

    连续的长途奔波,阿云的脸色很是憔悴,但精神状态还是不错。

    每天都有大把的真金白银进腰包,再累也值!

    “夏叔!夏婶!”阿云还没进门,嘴巴就欢叫的像喜鹊。

    在任何一个长辈面前,阿云嘴都能蹭到饭吃!而在我爸妈的心里,阿云总是享受着亲儿子般的待遇!每到中午的饭点,我爸都会朝阿云的菜地眺望,看阿云的车是否开了过来。

    “都辛苦啦!先喝口茶,饭很快就好!”我妈挨个递上了一杯芝麻绿豆茶。

    “夏叔!最近玩牌的手气怎样?”

    “他呀!每次穿着裤子出门,回来就只剩下条短裤!”我妈在一旁数落着。

    “也是邪了门!老子的技术也不差呀!硬是差不多养活了一村的人!只要老子一现身,就必有人喊‘夏财神到啦!’”我爸也自嘲讽道。

    在洞庭湖流域,时兴一种长约10cm、宽约2cm、名为“跑符”的长方形条状纸牌,一面刷了红油漆,底面用汉字的大小写依次从“一、壹”写到“十、拾”,大小各四张,总共是八十张牌;可三人玩,也可四人玩,但每局参战的只限三人,一人帮忙数十九张牌留存;可碰、可吃;因地域的不同,玩法也各异;是闲人消遣的主要工具;不论男女和老少。

    无论是怎样的消遣工具,都会有沦落成赌具的时候;我是对发明这个“赌”字的远古圣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赌”乃“贝”、“者”也!

    好会意啊!

    “赌”,虽然是有钱人玩的游戏,但放眼全国,真正的有钱人都知道赚钱的辛苦,只有那些投机之辈才整天做着“不劳而获”的发财梦!有的为此而债台高筑、倾家荡产,有的家破人亡!被逼得远走天涯!

    而且是大有人在!

    我在广东的那些年,最令我佩服的就是有钱的潮汕人!他们对当时时兴的麻将从不沾手,闲时就在老乡的茶庄里喝杯“功夫”茶,相互传递着赚钱的信息和门路。

    当下,在我的老家,最“兴旺”的行业就是开茶馆;无论是乡村还是集镇还是县城,茶馆林立;名曰“茶馆”,其实就是赌博的场所;跑符、扑克、麻将等花样百出;老板包吃,从中抽水;天长日久,肥水都流进了茶馆老板的口袋!

    政府虽然也有“禁赌”的行动,但也只是走走过场;警察的前脚刚走,过不了盏茶功夫,后面又是纸牌溜溜光,麻将声声响!

    仿佛不让开茶馆,社会秩序就不稳定一样!

    莫名的悲哀啊!

    我爸没有其它的过于奢好,平日里就一杯小酒,几根纸烟;闲时让他玩点小牌,也算是他晚年最大的乐趣和精神寄托;或许,这也是在外打拼的儿女们对家中父母最大的期待;因为,玩牌是群体活动,既活动了脑神经,又不会孤独;无论输赢,老人开心就好!

    “老爷子!小钱!开心就好哈!‘夏财神’这个名号得护住,咱可不能毁啦!哈哈哈哈!”

    我知道,阿云每次过来都会偷偷地塞钱给我爸去玩牌;虽然,我爸玩牌的零花钱不会少,但阿云的盛情难却,我爸也不好拒绝。

    阿云的父亲去世的早,多少也能从我爸身上享受到一份父爱!

    吃饭的时候,阿云忽然提起了司令家院子里堆砂卵石的事。

    “辉哥!我听司机说司令家院内有人堆了砂卵石,是你准备修建什么吗?”

    “没有!是别人放的!”

    “那么好的院子,让别人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多可惜啊!要不你租给我用吧,年后我准备请一个人帮我管理这片地,有人住就会有人气!房子就不会烂掉!”

    “就你过来之前,我已经上门找了堆东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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