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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思欲绝但为君 188 昂然迎敌先制人 (第2/3页)


    而受困在城内,即便临危依旧指挥若定的聂琰,一边忙着指示将士灭火,另一头则想方设法继续拖延时间,那昭告天下的圣旨连他也知晓了,面对即将攻往京城的谷家军,梁寅就算与他有着深仇大恨,在太子的指示下也不得不退,他们只要坚持住,再多守几日,兴许就能盼到一丝曙光……

    然而在探子传来梁寅下令封锁城门,只留下大军齐聚的北面供他「脱逃」,以及傅迎春主动领走三万名将士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后,仅剩的一丝生存机会,彷彿在他眼前重重关上了。

    临淄古时曾为一方大城,然则城墙、护城河等歷经多年未加整修,而大煌的领土远远超过此地,临淄也无戍卫边防之责,就算人手充足都极难守,更别说他手中已从先前的二十万大军,在歷经洛南、潼关、洛阳等战之后,已剩不到起初的十分之一……

    「投降」二字,第一次出现在聂琰的脑海里。

    想他自入营以来,人生一路上尽是平安顺遂,不仅当上大将军,在韵贵妃居中牵线之下,他得了聿璋作为部将,更成了他位极人臣的希望。

    只可惜聿璋虽带给他希望,却也同样令他失望。

    他们神武营本可做足准备,在他的掌握之下稳稳对辉烈营施压,假若没有白丽那女人搅局……假若没有她,兴许如今被逼到绝境的,会是梁寅、是太子!

    英雄难过美人关,聿璋便是如此,连带拉着他进坟墓里作陪。

    然而谷燁卿这半途杀出的程咬金,却成了令他稍感安慰的良药;假若他们早有预谋,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兴许现在要与之对上的,就是他们了。

    梁寅这廝对他们穷追猛打,回过头还要再战谷家军,肯定是没什么胜算的……他在此也拖足了时日。

    他是输了,梁寅可也没赢!

    城门遭堵的那夜里,临淄很不平静,然而聂琰却在战火频传的城中独自饮着酒,就像品味般的细想他一路走来的歷程。

    身为武将,能够战死沙场,也称得上求仁得仁,死得其所了。

    闭上眼,他近乎满足般的笑了。

    在辉烈营堵住城门一日夜后,守株待兔的梁寅,终于在第二日的拂晓,看见神武营打开城门迎敌。

    在得知聂琰寧死不降之后,梁寅对这多年来的死敌除了厌恶,免不了又多了一丝敬佩。

    与他的徒弟聿璋不同,聿璋为了保全洛阳与百姓选择投降,却落了个身首异处,惨死在太子手中的凄凉下场,聂琰至少选择了一条坦然以对的路。

    「本帅,敬你是条汉子!」面对亲自打头阵突袭而来的聂琰,辉烈营上下数万枚箭矢全都指向这支视死如归的兵马,在他的右手重重斩下之后,奔驰的马匹轰然倒下,连带把神武营这御赐的威猛名号,也一併带入尘土。

    接下来,就只剩来自兰州的谷燁卿了。

    *

    迎着风雪登上瞭望台,褚千虹见京城方向扬起一阵尘烟,心里多少有个底。

    皇帝派去说服太子的使者失败了。这支无声无息的兵马就是明证,「早就知道她不会乖乖束手就擒!」褚千虹不免心底犯嘀咕,皇甫聿琤的野心若是一道圣旨就能熄灭,断不会做出擒杀手足这等狠心的事情来。

    面对朝她突袭而来的这支兵马,她早有准备。

    「眾将听令,即刻迎战!」褚千虹自瞭望台走下,登高一呼,步兵伍立刻持盾举枪,来到寨外早已挖妥的深沟严阵以待。

    另一头,五千名弓弩手或站或坐,全躲在寨栅后方与厚盾准备射击;褚千虹亲领一万铁骑,屯于弓弩手、步兵伍之后,随时准备衝锋。

    搁在战袍里的那只短笺是白丽昨日送来的,言明不可与太子的兵马轻啟战端,必须以退为进。

    褚千虹知道白丽为何要她退,绞盘弩虽造妥,还未能送达她手中,她等同少了能与之相抗衡的兵器,再者,辉烈营即便之前已与神武营有过一场恶斗,加上太子亲卫等营仍有三万之谱,就人数言,她们居于下风。

    然而要是行军打仗全看兵员数与武备,是也未免太小瞧此道了。

    太子身边能领兵的将领这回全都去追聂琰了,包括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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