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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想自己住。我们保持一点距离或许比较好。」 「好吧。你高兴就好。」傅品珍不得不让步,至少让她先远离那个女人。她之所以说祈家繐很懂得操弄人心并非空穴来风,祈家繐对姜成瑄用的正是冷水煮青蛙的招数,对姜成瑄这种人特别有效。 到了傅品珍住处楼下,姜成瑄并没有再上楼的意思,而是直接走向祈家繐的车子。傅品珍看着姜成瑄坐进车子里头的身影,突然起了尾随她的念头。不为别的,至少以后知道去哪里堵她。看样子姜成瑄不会那么快搬出来。 姜成瑄一推开门,便闻到浓浓的酒味,茶几下躺着两支空掉的酒瓶,桌面上还摆着一瓶喝到一半的威士忌。祈家繐半躺在沙发上,双眼迷离地看着走进来的姜成瑄。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姜成瑄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扶着祈家繐。 「学姐,怎么喝成这样?」 祈家繐不答反问,「你这身衣服哪来的?」 「在外面随便买来换上的。」姜成瑄随口回答着。 「你骗人。你身上都是那个女人的香水味。」祈家繐用力地推开姜成瑄。 姜成瑄重心不稳地后退着差点跌倒在地。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昨天跑出去之后没再回来,一定是和她一起走了。即使你忘不了她,也不需要为了讨好她而伤我的心,更不应该骗我。」祈家繐声嘶力竭地喊着。 姜成瑄哑口无言。 祈家繐拽着姜成瑄的衣服,全身的重量都掛在她身上,让姜成瑄的肩膀感到一阵沉重。「我这么相信你,而你却辜负了我的信任。」 「我昨天真的是一个人出去散心,今天才遇到她的。刚才也是和学姐们去喝茶,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处。」姜成瑄无奈地解释。 「你现在再说什么都没用了。」祈家繐松开姜成瑄的衣服,转身靠在餐桌旁。那力道之猛把放在水果盘里的刀子给震得掉了下来。 姜成瑄知道祈家繐喝醉了,现在再说什么都没用。她走过去要扶祈家繐去床上躺着,却被祈家繐推开。 「我还以为你跟其他人不一样。到头来,你们都是一样的。」 姜成瑄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安抚祈家繐。 「你给我滚。我以后都不要再看到你。」 主人都下了逐客令,姜成瑄也不好继续待下去,只是简单地收拾了她为数不多的东西,将背包扛上肩膀便能走人。 「学姐……」姜成瑄站在餐桌旁轻声地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不料,醉鬼再度发起酒疯。 「你真的要走?你竟然说走就走?」祈家繐激动地将餐桌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水果盘掉到地上,水果滚了一地。 姜成瑄的手捂着腹部,蹲到了地上。 这怪异的动作引起了祈家繐的注意,她想弯下身去察看姜成瑄,却失去平衡地反将姜成瑄推倒在地。这时她才看到姜成瑄指间的鲜红色,意识顿时清醒了起来。 「你……你怎么了?」祈家繐的视线落到一旁刀刃上还沾着血的水果刀。 姜成瑄艰难地开口说,「没想到学姐还会玩飞刀。」 看着姜成瑄勉强的笑容,祈家繐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她真的不知道水果刀是怎么飞出来的。 「我送你去医院。」 祈家繐要扶着姜成瑄站起来,姜成瑄反而拉着祈家繐。 「这种刀伤,解释起来会很麻烦的。」 「那怎么办?难道让你这样继续流血?」祈家繐看着姜成瑄衬衫上的血渍渐渐扩散,一下子便慌了手脚。「你等着,我去找医生过来。」 祈家繐一把抓起车钥匙便跑出去。 看着祈家繐的背影,姜成瑄伸长了手却抓不住她。这女人喝了那么多酒,怎么能开车? 傅品珍的车子停在一栋大楼的下面,她看着姜成瑄把车子开进停车场,往上仰望着这栋看起来挺豪华的大楼。 难怪她会住得那么乐不思蜀。傅品珍撇了撇嘴。 她发动车子,正准备离开,却看到祈家繐的车子又从停车场横衝直撞地开出来。她瞇起眼睛仔细地看了下,车子里的驾驶应该是祈家繐,而且车上只有她一个人。 车子开得那么猛,发生了什么事吗?傅品珍有股不好的预感。 车窗忽然被用力地拍了一下,傅品珍一转头便看到玻璃上有个血掌印,差点把她吓得停止心跳。她打开车门绕过去一看,姜成瑄靠着车门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得像吸血鬼一样。 「你受伤了?是那女人弄的?」傅品珍紧张地扶起姜成瑄,把她放进车子后座躺着。 「快、快去追她。她喝了酒,不能让她这样开车。」姜成瑄虚弱地说。 「那女人还管她做什么,撞死了就算了。」傅品珍丝毫不想理会姜成瑄的话,飞快地开着车,一心只想把姜成瑄儘快送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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