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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营养(h) (第2/2页)
芽的青髭,“只有发情的野畜才会无休无止地淌精液。” 她笑,陈顺也笑。 这句话,他也当营养来听。 灯光把影子投在灰白墙面,男人紧实滚圆的臀影弧度很悦目,自然界精心计算过似的,为性器传来的酥麻正颇有节奏绷紧。 男体强健雄浑。 内容扎实。 火候十足的男人,是山川江河的另类缩影。 杜蘅用余光破译了他。 她的静,静得很有质感,神和魂一样宁静,这份静,很能吸引人。陈顺摸着她的下颌,轻柔两把,吻上她和乳晕一样嫩粉的唇瓣。 他不敢想,豆腐似的脸蛋,软糯的唇瓣之外,还有更了不得的地方。 绍兴,真是个好地方。 加饭酒的气味残留在他唇上,也许是故乡的黄酒香,也许是放出的思维感受到他黄河怒吼般滚滚滔滔的热意,意识到时,她的舌尖已经攻入他。 “嗯……嗯啊……” 是她先递的舌头。 却不想遭遇到青涩、生猛、强劲的敌手。 吻到她溢出几声含混的唔咽,这才发现原来他刚才短暂的散神应该被看作狂喜来解读。 陈顺像要吃了她,又舍不得一口吃掉她。 舌根丝丝发麻。 他吮着不肯放,刺激得她不断分泌口水,又被他卷了含了咽了,他吻得她想逃,又觉得自己像一块被猛兽衔回窝的骨头,他是铁了心要吃她。 嘴唇大概是人可以公之于众的另一性器。 不分主体客体。 无论男女,大家都有一根内置舌头,不存在天然阉割的一方。接吻,是多么公平的性交啊,杜蘅想。 小穴抽缩得厉害,沁出好大一股水。 杜蘅发现陈顺眼里突然掠过一丝明亮的领悟,眼睑红上加红。 这是……闻到了? 也许他没有,也许是清醒的意识骤然压制住情欲,也许是看她涨红脸好像透不过气……唇和唇分开,藕断丝连,带出一条透亮,混杂绍兴酒气的垂液。 他大口大口粗喘。 很粗,很粗的喘息。 杜蘅看见他的喉结在频繁升降,看她的眼神,露骨得仿佛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 又忍住了。 真了不起。 不知什么时候,手绢掉落,她沉寂在刚才的吻里,攻略暂停,陈顺溢出马眼的腥液也在她腹上留下一滩可怜的水印。 杜蘅被吻软,手指只能一点点,一点点跌爬似的去够先前预备的支窗杆子。 上手有点凉。 不过很快能去到一个炙热的地方了。 尽管不是第一次,她依然清晰认识到陈顺慷慨。一直很想嗅一嗅他的无耻味,一直没能如愿。 从马眼刺入,充沛的前列腺液使它没有受阻,润滑到几乎齐根没进硬挺阴茎。 他不觉羞辱,不当杀身成仁。 如此慷慨,慷慨地由着她玩弄他的身体? 杜蘅失望地捏住在外的一端,开始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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