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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

    「像你这种新人就算没办法自信的说出你可以办到的话，好歹也说你愿意尝试吧？」方欣媛教的话术虽然有一点欺骗的成分在，但职场新鲜人为了找到工作通常都会这么说的，没有几个人会把自己的短板暴露在面试官面前。

    「……」

    「继续。」

    「然后徐曦姐姐问我学的什么专业，然后问我需不需要搬人体模型。」

    「下一个问题呢？」

    「没了。」余晓安深怕妈妈不相信，又赶紧补充了当时的情况：「徐曦姐姐叫我先吃饭，然后她就叫我去旁边等，她就跟喻霖姐姐在说话，然后她们说完话我就录取了。」

    「……」方欣媛明白了，对方这是稍微动用了关係让余晓安进去尝试，大概就是以让余晓安体验的心态录取的：「你那个不能算是面试，顶多就是聊天而已。」

    「为什么？」

    「你认真的想想看你一问三不知，有哪个老闆会录取你阿？」方欣媛说完才发现自己说的太过直接，搞得女儿的表情非常受挫，于是又把话给圆了回来：「不过你现在已经拿到薪水了，你也能和其他同事相处的很好，这就表示她们看到了你的努力，也很肯定你的表现，不然你早就被赶回家了。」说完果然就就余晓安的表情好了许多。

    「嗯，姐姐她们都说我很厉害。」

    「店里没有男生吗？」

    「没阿，干嘛？」

    「这样阿？」方欣媛有点不相信余晓安说的话：「你最近都没有一直提某人了，我还以为是店里有帅哥帮你转移注意力呢。」

    「我才没那么肤浅呢！」余晓安话是这么说，但随即就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可是喻霖姐姐还真的比男生帅多了，我有时候都觉得亭巍哥没有喻霖姐姐帅。」

    「你上次还说花店老闆很漂亮，搞得我都想去看看了。」

    「千万不要。」余晓安无法想像和妈妈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再来就是她用员工的身分和身为客人的妈妈介绍植物，但如果她把妈妈介绍给其他人认识就更奇怪了，感觉就像是在叫其他人不要欺负她，不然妈妈会去店里算帐一样，反正怎么样都不是好事，虽然书云阿姨那天去探班让她很开心，但后面的气氛就变得有点奇怪，她可不想再经歷一次了。

    「不想妈妈去？」方欣媛大概知道现在的孩子在想什么，大部分的年轻人都不希望父母出现在自己的工作场合，总是担心同事看见了父母会怎么想：「那妈妈就不去。」

    「不是。」余晓安抿紧双唇，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有一次书云阿姨去看我，好像喻霖姐姐感觉变得有点奇怪，我怕她们会不喜欢有大人去打扰她们。」

    「她们在书云阿姨走之后对你的态度怎么样？」

    「很好阿。」余晓安歪头想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不一样。方欣媛可不觉得花店老闆和她的员工会因为一点小事就生气，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具体是在什么时候变得不一样的？」

    「嗯……」余晓安皱眉思考了很久，才想起当时的话题是什么：「书云阿姨说是徐曦姐姐带她到花店，阿姨说她遇到儿子的时候，徐曦姐姐刚好就在旁边。」

    「就这样？」林书云本来只是想关心一下女儿才会开始这一场亲子谈话，但现在好像搞得自己都变的八卦了：「没了？」

    「然后……」余晓安的眼珠子不停的转来转去，才终于把最重要的部分想起来：「喻霖姐姐问书云阿姨的儿子是不是亭巍哥，书云阿姨就说是，然后喻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