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哥不断点头,小弟与弟妹果然般配,媳妇给小弟找的女子恐怕都不如小弟自己找的合心意,女子出生不好如何,他们就是一个吃不饱饭的泥腿子,并不高尚到哪里。自从小弟成婚以来,通了不少事,日子过的越来越红火,就是小弟太懒了,非要他拿着鞭子追赶才往前走。
“啪啪……”扇子拍打着手。
楚尘将玉簪递于金宝,“成何体统,有辱斯文,信石兄,要注重仪表!”楚尘嫌弃的看着信石。
信石怒了,他这个鬼样子是谁害的,这人还有理了,信石双手扒开头发,冲着徐公子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风流倜傥的美男子,笑什么!”
“信石,什么时候品味变的如此独特?”徐公子打开扇子扇风,头发飘逸,甩了一下头发,自认为很帅气。
“徐公子,都立秋了,你还热吗?”柳儿都穿上秋衣了,看着徐公子穿的也算厚实,猜测道,“难道是肾虚,肝火旺盛!”
信石听后大笑,这丫头呆傻呆傻的,说起话来这么伤人肾、戳人肺。“人家天天过着红罗帐内、酒肉池林的生活,不像公子我,洁身自好,他绝对是肾虚!”信石才不怕徐公子,他两家后台都硬,谁也伤不了谁。
徐公子气的不停扇扇子,店铺内选灯笼的人驻足看他,他立刻把扇子扔给小侍。
“哎呦,徐公子啊!你可是来取新出炉的新款式,这一排二十个都是,打完九折,一共六百两。”楚大嫂脸上堆满笑意,土财主来了,赶紧拉生意,“咦,这位夫人与前些日子看到的夫人长的有些不像?”
“当然不像,人家每逢初一十五,都要换一位佳人!”信石更加确定这人就是肾虚,“我家有治肾虚的药,有时间让你爹到我家求药。”
“少爷,我们还是……”康顺对着徐公子说道,被徐公子一个眼神瞪的退了下来,他家少爷就是一个文雅之人,能和唐家小少爷这个泼妇比!康顺鄙视的看着信石,这人太粗俗了,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金宝捋起袖子,刚刚这个傻蛋敢鄙视他家少爷,也不看看他家少爷是个什么东西。金宝掐着腰,仰着鼻子对康顺嗤之以鼻,只要不是他们先动手的,自己老爷就有办法把徐家老爷碾压死。
“金宝,他们后面带了随从,就我们两人!”信石这两天太得意了,竟然把他的兵马大将忘了。
金宝趴在信石耳边嘀咕道,“少爷,没事,那些下人不敢揍你,”敢揍他家少爷,老爷把他家祖坟刨了,“等会我抱住徐公子,你上前揪头发、拧耳朵、千万不能挠脸,要不然老爷干不过徐老爷。”打人不打脸,这是唐老爷和徐老爷立下的规矩。
下人不敢打他,但是会打金宝,信石恶狠狠看着徐公子,盯着徐公子的头发和脖子,他不光要挠,好要上嘴咬,干掉徐公子,救金宝。
徐公子有些退意,想着从小打到大,和信石干架,这家伙比泼妇还泼妇,看着信石留得尖锐的手指甲,仿佛听到信石牙齿碰撞声,这家伙不光会抓人,还会咬人。
徐公子和唐小公子一言不合就开打,镇上的人都知道,大家躲得远远的,免得伤及鱼池。
“信石兄,来者是客,只要掏钱就是贵宾,敢问徐公子是要买这一套灯笼,还是买其中一盏灯笼?”楚尘走到信石身边,干起架才好,他好久没有干架了,手有些痒。
紊缕觉得有些不妙,夫君不像是劝架,反而跃跃欲试,想要参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