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日日夜夜在身上绑沙袋,重量也有几十斤。
紊缕直接有衣袖挡着脸,不让人看去,夫君做事越来没有顾忌了。
楚尘背着紊缕到寺庙里,添了香油钱,虔诚的拜了佛,就在香房住上一日,再下山。
“温彦,你认识此二人?”青袍男子问道。
温彦立于身边,恭敬的回答,“六十六寿灯就是出自他手,楚道年,身上背着的是他的妻子。”这人不是在钱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青袍男子用扇子拍了拍手心,有意思,文弱书生,体力很好,寻常人不能把女子从山下背到山上,像他这样脸不红,气不喘,真的有意思。
两人吃过斋饭,楚尘牵着紊缕的手到寺庙后山闲逛,偶尔碰到一群书生谈论诗经道义。
“我到这边找一些夫人小姐说说话,你到那边与学子交流一番。”紊缕催促道,她不想把道年一直困在自己身边。
楚尘无奈妥协,其实他对这些书生谈论的内容并不感情趣。楚尘看着紊缕很快融入其中,走向这群书生。
紊缕这才满意,道年的生活不应该总是围绕自己,她静静听着夫人小姐谈论,时不时报以微笑,这些年和夫君在一起,多了淡雅沉静,少了浮躁,整个人沉淀下来,给人的感觉就是静若处子,大家对于这个外来之人也没有多少防备,以为是哪个大家女子。
听着书生谈论内容,只是鼓吹,并没有深入解刨,脑海中闪过一个片段,他以前也是这般傻傻的,对于夫子和贤者说的话始终放于自己思想第一位。
“这位兄台,可有其他见解!”
楚尘含笑摇头,真是一群年轻的孩子,忽然一颗垂老的心跳跃起来。稚气未脱就是好,想到以前作为夫子对于学生的教导,再看看这群孩子,真是可爱。楚尘摸着下巴,“你们可愿拜我为师?”
几位书生有些懵,他们看起来真的很好骗吗?
楚尘大笑,斜身靠于树上,真是天真可爱的孩子。熟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收这几个孩子为徒,不用自己生,不用自己养,以后天天孝敬他和娘子,真好!
几位书生脸色爆红,不知如何处理这事,爹娘夫子都没教过。
楚尘敢肯定,这些人绝对涉世未深,收来当徒弟刚好,自己区区一个举人,教出一群状元探花,世间仅此一人,妙哉。
楚尘侃侃而谈,从古谈今,天文地理,就他们所谈的内容,给予指导。要深度有深度,要广度有广度。仿佛天下所有书籍典故全都收在他胸怀,见解颇深。
书生们听傻了,他们夫子摇头晃脑说的话,听的是云里雾里。此人说的话,仿佛醍醐灌顶,一定就通,一直悬在心头的疑惑,全被点通了。
“可是我们已经拜过老师了!”
“一个人一生不能只有一个老师。”楚尘风轻云淡说道。
几位少年对视点头,“请受徒儿一拜!”
“可有字!”楚尘问道。
“有!”
“半山!”
“子夏!”
“公度!”
“子推!”
“忘了和你们说,为师举人出生!”楚尘想看看几位小弟子脸上的表情,果真精彩。
四子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楚尘,这人没和他们开玩笑!他们不会被人骗了!立刻露出委屈的表情,想哭又不能哭。他们也是举人,差距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