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丑狗多作怪,和徒儿一般,以后师父与师娘走了,你们要照顾一些傻狗,都这么傻了,容易被欺负。”楚尘挠着小黑团子,小黑团子立刻展开四肢,惬意的等着楚尘给它挠痒痒。
四子一脸黑线,师父又在闹腾了,他和师娘能走到哪儿,照着师父和师娘疼爱小黑团子的程度,走哪能不带上,有他们什么事。
紊缕苦笑一声,果然还是舍不得。“咳咳……”
楚尘立刻放下手中活,将紊缕搂在怀中,脸颊贴在紊缕额头,没有发烧,“放榜后,我们就回家!”
“好!”紊缕握着夫君的手,真暖,“我今年十九还是二十,不清楚,只记得跟了夫君四年,像我们这样的女子,能活的像我这样逍遥的,就我一人。前些日子,遇到戏楼故人,没想到淓缕一年前就没了,有些感慨!”她被刘老板捡走的时候,那是她还不记事,刘老板根据骨骼判断出她大致年龄。每年过的生辰不过是她与夫君第一次见面日子。
“别想这些。”楚尘带着紊缕回房休息,房间传出状元曲,婉转缠绵。
紊缕几经转手,才到刘老板手中,家人什么,已无从查起,楚尘也没有办法得知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紊缕被抛弃。
小肥猪看着紊缕前世凄苦,没想到今生更断肠,那个臭和尚说楚道年与佛有缘,注定要经历苦情,全是鬼扯。和尚就要六根清净,他爹就是和尚,不是照样有了他。
四子坐在院中,似乎摸到一些头绪,似乎又不知。他们知道不对,还是想知道一下老师和师娘的过往,也许就能解开心中疑惑。
由于考官泄露考题,这次皇上亲自出考卷,没有涉及买考题的学子重新参加考试。
对于发挥失常的人,绝对是个恩典。为了状元曲,四子不敢怠慢,全力以赴,力求完美。
就是苦了评卷之人,四人答卷切入点各不相同,但是答案让人耳目一新,有理有据,引经论典,难以取舍。
评卷之人为了分出个伯仲,已经吵起来,全然不顾形象。
实在拿不定主意,让皇上评判,皇上也难以取舍,揭其案弥,看到名字,皇上眼前浮现出一民男子背着一名女子登山情景。
“太傅,胡尚书,你们四人的孙儿是否近些日子跟着一位钱塘人士学习!”皇上问道。
“是。”
四位大臣看不出皇上是喜是怒,难道有何不可?
“这四份考卷朕也分不出伯仲,各位爱卿评论一番如何?”皇上让公公把考卷传到大殿下。
大臣们各有争执,听着大臣们争执的内容,四人立在一边不敢参与其中,心中清楚,这四份考卷就是他们孙儿做的题。得到诸位大臣认可,他们应该高兴的事,他们心情有些惶恐。大臣们在大殿上为孙儿的试卷吵起来了,到了殿试的时候孙儿表现反响平平,该如何!孙儿现在何种水平,他们也摸不透。还有一个担心的事,状元、榜眼、探花就三个名次,四人该如何分?四人低着头,心里很忧愁,真是该死的酸爽。
皇上想出一个主意,挑语病和用词准确度。
四人语病和用词细细推敲,这样用更加准确。
“爱卿都猜到四人是谁,干脆按照笔画多少排序,谁名字字少第一,以此类推!”皇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