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吗?
中午吃饭时间到了,夫子,该放他们下来吃口饭,然后再继续吊着。
两人探讨学问忘乎所以,楚尘很兴奋,很久没有这么痛快与人聊天;乌枋有些招架不住,再说下去他就要报废了,这名少年他说什么都能接上,他要是辩论输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管教这些猴崽子。
“夫子,天色已晚,今日实在尽兴,明日道年前来讨教!”楚尘兴奋的说道,两人辩论的时候,摩擦出了其他思想,楚尘原本以为自己的学问到了尽头,现在才知自己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乌枋面无表情看着楚尘,听到楚道年明日还要前来与自己辩论,他现在就像把这人吊在竹子上,这人真是太凶残了,能不能给人留点面。
“明日我带你办理入院手续,虽然以你不需要在跟随老师学习学问,现在离科考还有一年,就怕不进则退,你就挂在我名下!时常督促你学习。”乌枋一脸算计的看着楚道年,这人要是成了他的弟子,为师父办事也是应该的,竹竿上这群猴崽子以后就交给楚道年教了,他就可以安心的喝酒睡觉。
“是,老师!”楚尘料想,以后的生活一定不会无聊。
楚尘走后,乌枋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哎呦!娘咧,他竟然错过了午饭,晚饭险些错过,像风一样消失在竹林里。
竹子上悬挂这的人招手,“老师,你还没有把我们放下!”他们哭了,这个老师太不靠谱了,自己跑去吃饭,留他们在这里受苦。
竹子上的人舔着干裂的嘴唇,无力垂着头,书本已经掉落在地上,心如死灰,他们不会成为一具干尸!“爹娘,救命!”
乌枋吃完饭后,觉得有事没有做,左思右想,糟了,他的徒儿还在竹子上。乌枋跑到竹林,放下徒儿,徒儿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再不去抢饭,只有甩锅水,今日是为师抓外出打野食学生!”乌枋吹着指甲盖,再不去吃饭,今天只能喝白开水了哦!
几人连跑带爬跑到用饭的地方,只要乌枋值班,全院学子老实的很,早早关灯睡觉,就怕被乌枋突然袭击。
乌枋摸着下巴,自己的名字果然好用,全院没有一个听到他的名字不落荒而逃,很好;他要把楚道年也培养成这个样子,以后他每日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只要关键时刻出场就可以了。
寺庙那群少年回家,把自己看到的事和母亲说了一遍,“孩儿不明白,为何那群女子会说谎,安家七小姐明明是她们无意间推到深潭中!”
当家主母已经猜出事情的全过程,孩子还是太单纯了,这么明显的全套都没有看出,或许是儿子心里女子都是单纯软弱,并没有接触过其他女子。
她们和儿子说了一下其中隐藏的事,不能小看女子。
她们见安家没有动静,就知道牺牲安家七小姐,保全安家小姐闺阁名声。
这几日,京城贵妇轮流设宴赏花,安家七小姐都没有出现,安老太太对外宣称七小姐偶感风寒,还没有好。有些人知道其中缘由,不点破罢了。安老太太这样说,实在不给安远候面子,安远候爱女如命,就不是到他们如何应对。
安远候夫人收到帕交送来的消息,当着安远候的面,摔了一套安远候十分珍惜的茶具。“老太太这么说,不是毁了翎儿的名声,什么偶感风寒,大家一定会想到是翎儿自己丢落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