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店,不是打我们众兄弟的脸吗?”
“就是,师弟,以后我们家就是你家,在京城有谁欺负你,找师兄。”
锦衣少年想好了,小师弟敢这么整治他们,就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这次书院放假回家休息几日,一定让师弟知道他们的身份地位,以后回学堂定不会再那般对他们。
楚尘看见凌国公府四个大字,就知道锦衣少年打的注意。“如此甚好,师弟这几日诗兴大发,正好可以和师兄们切磋一番。”
锦衣少年意气风发往前走,听到楚尘的话,一下子绊倒在门框上,一脸悲痛的看着师弟。
“小少爷,你没事!”管家急切说道。
“泥奏凯,师弟,你说师兄与你有何仇怨,你为和与师兄过不去!”凌兆推开管家。
“小少爷,要不要我带人把这小子拿下!”管家示意人上前抓楚尘,敢在他们面前欺负自家小少爷。
“你们谁敢,小爷罩着的人,你们敢碰。”凌兆推开下人,警告看着管家,别管他的事。
“师弟,以后你在京城横着走,我们几位师兄罩着你。”几位锦衣少年像大公鸡一般,雄赳赳气昂昂带着楚尘进凌国公府。
楚尘含笑看着几位少年,瞥见一抹粉衣,笑得更加出彩。
“看看,京城好儿郎,有哪人有我们家师弟俊朗!”几个少年荣辱与焉,带着一起进了府。
翎孜羞怯的看着青衣男子,他刚刚对着自己笑是!真好,又见面了。“母亲,我们该进去了。”凌兆叫楚道年为师弟,他一定在鹿鸣书院进学,翎孜心里有了一番计较。
“刚刚那是谁家公子,长的可真出彩!”安远候夫人感叹道。
嬷嬷靠在安远候夫人耳边说了一番话,才知这才是那日救了她女儿的人,回过头来答谢少年时,人已经消失了。
几人到了大厅,里面人已经到齐,夫人们开始说着一些话。
不多时,一群贵妇移到花厅准备赏花,正巧听到一位少年叨念声。
“师弟,这两日休息,你就放过我们!师兄带你去见识京城繁华!”
“可是师弟看着你们荒废时间,心里犹如犯罪!”楚尘一脸愁容。
可是他们觉得甚好,少年悲痛的拿着书,开始摇头晃脑读起来,“我们今日就背一篇,完了之后,你就不可再强迫我们。”
一群少年开始在亭子中读诗书,心里默念师弟是个小老头。
凌国公夫人有些诧异,她家儿子什么时候这么听话,她还没有看到儿子在家读过一句诗书。
因为楚尘背着大家,大家不知道这位少年是何人。
贵妇在花厅评鉴花、吟诗一首,品读。开始准备用餐。
妇人们一处、小姐们在珠帘后侧,凌国公夫人叫来小儿子询问两句,“小公子是哪里人士?”
楚夫人看见楚尘,手帕揪成一团,此子和自己儿子竟有七分相似,她嫁到楚家前,夫君已故前妻留有一子,被扔到偏远村子,会是此子吗?
“江南人士,楚道年。”楚尘回答道。
“家中可还有人?”楚夫人假装不在意问道。
“皆亡,”楚尘笑着看着楚夫人,“可能做尽坏事,遭天谴了!”
楚家和杨家夫人脸色瞬间苍白,假装喝茶并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