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四被放出去,在房间里和小妾闹腾几日,就带着人出去遛圈子,找机会、套麻袋、抛尸,楚道年。
楚贤站在酒楼上,看着父亲,哎!怎么就不能安分点,非要弄出事来才安心。“父亲就这样了,别把父亲弄残了就行,还要人伺候,太难为下人了。”
“我很好奇,他这么疼爱你,为何你如此恨他!”楚尘对此很不解。
楚贤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杯子里的酒水溢出来,“对于一个畜牲何须同情,我与表妹情投意合,已经订了亲,这个畜牲竟然生了歹念,那日幸好我回家有事,母亲邀大伯母与表妹叙旧,表妹到小院休息,这人用了迷药,不过我把他砸晕,抛到水池里,曾祖父知道了,也没有说甚。”
“这人真是荤素不记,为何不断了命根子,省的祸害人间。”楚尘实在是佩服楚四,这种事也能做出来,长见识了。
“好主意!”
两人碰杯,和谐相处。
楚四走到大道上招摇过市,没想到一只疯狗窜了出来,谁也不追,就追着楚四跑。
“这只狗师父可是专门训练过的,只要拿着一人的衣物放在鼻子上闻一下,就知道它的目标是谁。”楚尘解释道。
“赶紧把这只疯狗打死!”楚四乱窜,大叫道,刚出门就遇到一只疯狗,出门没有看黄历,失策。
“乌枋王爷的狗,谁敢打!大家不要慌,这狗通人性,专咬坏人。”
大家停下来,一看,果然只追楚四,看来这人做了不少坏事,连狗都不放过他。
从此以后楚四只要出门,就有一只狗追着他咬,关键是还不能拿它如何,王爷的狗,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打啊!
……
凌兆他们日夜刻苦学习,考上举人毫无疑问,楚尘羞愧的考上状元,有些以大欺小了,面上有碍。
楚尘身披大红袍,骑着骏马,身后一堆兄弟起哄,到了安远候府。
安远候一脸不高兴看着这个精挑细选的女婿,就用一年时间就把他女儿娶回家,腰被夫人掐的还疼呢!“我闺女还小,等两年怎么着了!”
“听说岳父成亲时,半夜偷偷扛走新娘,为何不多等几个时辰呢!”楚尘笑着说道。
安远候被噎住了,他当时年纪太小了,被好友起哄,想来个别开声面的婚礼,没想到最后被老子拿根棍子抽个半死。
“姑爷到了,赶紧准备好!”
翎孜起身,准备去找夫君。
“姑奶奶,现在不能下地,要不然不吉利。”
“哦!奶娘,你让爹别折腾了,赶紧放行。”翎孜心里急啊!太慢了,怎么还不把他迎到喜轿里。
“妹妹心太急了!妹夫跑不掉的,难为一下妹夫,以后才会敬重你!”
“我们当然会琴瑟和鸣,姐姐多虑了,等会你们拿过红包,意思一下就行了。”翎孜有些心疼夫君被难为。
“你这个丫头,还没有嫁过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安远候夫人心里十分难受,听着女儿的话,啥心情都没有了。“到时候上喜轿别哭,被女婿欺负了,别回来哭诉。”
“放心!娘,他不会这么对我的。”翎孜拍着脸颊,夫君才舍不得她可能,翎孜想想,不知觉笑出声。
“小姐,上喜轿前一定要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