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帮活半天,最后什么也没做, 良心受到谴责,这就当是一个教训,看妻子还敢不敢乱搅和。
厂子里的人工作热情不高,做事有些恍惚,休息的时候结队凑到一起,不知道再讨论什么?有人来了,立刻就散开。
“小楚啊,厂子都这样了,你有什么想法?现在辞职找工作,应该还能找一个不错的工作。”蔡厂长找老孙说话,老孙就会说一堆大道理,让他支撑起这个厂子,听腻了,也没有能和他聊的来的人,不自觉走到楚尘这里。
楚尘面含微笑,“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别的没想。”
“嗬,你生活真没劲。”蔡厂长直觉告诉他,楚尘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想到那天楚尘看他的眼神,现在还有点害怕。
“也许!”楚尘核算好工资,交到蔡厂长手里。
“现在还没到月末?”蔡厂长疑惑道。
“先备着呗,以防万一,也许就能用到。”楚尘直起身子,“厂长这么喜欢浪漫情调,是不是经常出入一些高档场所?”
“当然,情调都是靠钱营造出来的。”蔡厂长理所当然说道,“咦,难到你也想和我去感受一下何为浪漫?”
“不用了,厂长家有钱,就是厂子倒了,也能出入高档场所不是吗?”楚尘说完,拿着档案去核查材料,“厂长需不需要我给厂子估值,这些机器按照折旧率算,应该能算出个大概,也是为以后打算。”
蔡厂长面色凝重看着楚尘,“也好。”
楚尘没有说什么,盘点材料,了解生产情况,然后对厂房进行估值。
这家伙话中有话,厂子到了,他真的不能出入高档场所,老爷子绝对不会给他钱,恐怕到时候他就会被扫地出门。蔡厂长轻笑两声,他果然不喜欢楚尘,尤其不喜欢他那张笑脸。
快下班的时候,楚尘来到厂长办公室,
蔡厂长穿上西服,打好领结。“什么事?”蔡厂长对着镜子看自己衣着是否得体。
“厂子估价做好了,你有时间看一下,下班了,我先走了。”楚尘放好材料,关上门,回家打仗去咯。
蔡厂长怎么看、怎么觉得领带打的不好,拆了几次,还是不满意,气的抽掉领带,扔到椅子上。蔡厂长对镜子里的自己痞笑,一点也不像他平时作风。他被老头子禁锢在这个厂子里,就想挣脱这个牢笼,飞向天空,马上就要起飞了,浑身不舒服。
蔡厂长瞥见纸张,随手拿过,原来这个厂子这么不值钱,卖了以后,资产就是固定的,不会升值,每一天资产都会减少;不卖厂子,继续开工,资产会升值,每天都会增加盈利。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蔡厂长没心情聚会,直接回家。
赵父下午没事,到处遛,看到哪里有老头,就蹲下和他们聊几句,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赵父背上扛几根粗竹子回家。
“爸,你扛这些竹子干嘛?”卿卿不解道,竹子也不能烧火。
“你家椅子太少了,我转悠的时候,一个大姐家种竹子,长的还不错,就买了几根,但是人家大姐没要钱,做好以后,送大姐一个竹椅。”赵父放下竹子,总算找到事做了,在这里待着都快发霉了,盖好房子赶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