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询问,最后他们都说翠花年纪大,可能知道得比较多。
而翠花正是蔡老太太的那套点翠头面里的点翠戒指的名字。
那套价值连城的点翠头面已经由蔡老太太的家人出面赠予了李老板。
茶苓去和李老板一说,李老板很大方地便把点翠戒指借给了茶苓。
翠花是个话唠,絮絮叨叨的把知道的与袖扣有关的事情和茶苓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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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扣上的那块玉是老物件,兜兜转转的,在这天地间也不知待了多久,一日开了灵智,成了灵。没想到几百年后,却碰上了一修炼夺舍邪术的恶鬼,吞食了它的元灵,这些年来,也不知夺了多少人的舍,凡人一死,他就选取新的宿主身体,企图长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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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苓让翠花显了形。
一个娇滴滴的穿着青点翠色宽袖长袍的约摸手掌大小的小人儿便坐在了戒托上,给在座凡人上了一堂二十分钟的前情回顾课。
末了,还脆生生地对方道长说:“我虽然八卦,爱啰嗦爱告状,但我不抽烟不打架不喝酒不烫头,我头发自然卷,我是个好灵,别收我。”
说完,翠花又溜进了戒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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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苓又补了句:“另外,千千是在电梯里捡到这枚袖口的。”
剩下的话,她没有多说,肖通自己可以领悟。
茶苓自认服务周到,两千万的服务里除了基本的捉鬼套餐之外,还包括了解释来龙去脉,甚至把罪魁祸首都交待出来了。
她说:“它会我解决,保证不会再出现在阳间,肖总,剩下的一千八百万打我的卡或者支付宝微信都行,欢迎下次光临。”
她把绳子的另一头给了卢兴安。
“走了,收工。”
方道长“哎”了声,迭声道:“大师,等等贫道,贫道和您一起走。”
肖通看着满屋狼藉,带着他被震碎得彻底的三观,呆在了原地,电梯里渐渐合上的门还隐约听到方道长用过分殷切热情的声音问:“茶大师,师承何派?”
他抬了眼。
电梯门里最后见到的是茶苓优雅地理了理脑袋上的小礼帽,面纱下若隐若现的脸庞如出水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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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兴安有点不高兴。
刚赶走了一个企图拐老板进娱乐圈的张导,又来了个劝他老板出家的道士。他挡在茶苓面前,说:“道长,我们老板不出家。”
方道长看着他,瞥了眼他胸口上的佛牌,微笑:“贫道许久未见卢先生了,最近生意如何?”
听到这话,卢兴安就有点不好意思。
他招摇撞骗那几年,虽然赚了不少的钱,但也确实让不少有真本事的大师道长之类的给盯上了,但他做得不算过火,便也没人管他。
不过到底是不够光明正大,卢兴安觉得有些丢脸,轻咳一声说:“我已经不干了。”
方道长说:“不干是应该的,多行不义必自毙。”
方道长趁机到了另一边,又殷切地对茶苓说:“茶大师有空吗?我们道观亟需您这样的人才,就算不来我们道观,来我们道观喝喝茶下下棋论论道也是好的。”
茶苓说:“你有需求可以和我的助理联系。”
方道长问:“请问您的助理是……”
卢兴安又挤了上来。
“方道长,我是我们茶苓老板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