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苏苏对他行为不满的时候就会叫他少爷,心情好的时候会叫他奥古斯特。
听到唐苏苏喊‘少爷’两字就自觉承认错误,已经成了身体的一种本能。
唐苏苏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老母亲的辛酸和无奈。
她知道,虽然承认错误承认得利落,但是如果真的问他错在哪里了,奥古斯特只会一脸茫然。从前他就是这样。
“小白。”看着那折下的粉嫩狼耳,唐苏苏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又揉了揉。
狼耳和毛绒绒什么的实在是太可爱了!
最后一次了!唐苏苏心虚地告诫自己。趁着现在还有机会多摸几下,以后小白不是她的宠物了,她就不能那么没有礼貌地随意摸它耳朵了。
手里的狼耳在她手心里微微颤动,十分温顺。
“我现在是你主人,你会听我的命令是吗?”
清亮的声音淌进双耳,白发青年头低得更低了,似乎这样才能表达出自己的温顺谦卑之意。
奥古斯特在一旁炸毛,苏苏这是什么意思?!她还是要把这只无耻的雄性小白狼当宠物?!这——怎——么——可——以!
“是!”唐白声音铿锵有力。
“所有命令都可以吗?”唐苏苏歪头问道。
他莹莹的瞳眸中映入少女的模样。乌黑细软的秀发,明亮柔软的黑瞳,眼里似乎蕴着光。
这也是他的光——从那天晚上,这一双纤细白皙的手第一次抱起他开始。
作为血族的几百年里,他的血是冷的,身体是冷的,从未感受过温暖。
他最虚弱的时期,反而是他前半生最弥足珍贵的记忆。
他还记得幼狼状态时,窝在她怀里的温暖,还有她轻软悦耳的安抚声,那是从未感受到过的心安。让他终于有了一种,活着的滋味。
“所有命令都可以。”哪怕是要我的命。
少女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温柔了摸了摸青年的头,“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自由身了。
你是唐白,只是唐白,不是任何人的附属。”
青年错愕地抬起头,“我——”
“这是命令。”
唐白:“……是。”
看到唐白吃瘪的模样,奥古斯特顿时乐了。
刚才积累的一腔郁气也瞬间消散。
唐苏苏好奇地看向唐白的面具,伸手碰了碰,“对了,小白你为什么要一直带着面具?”
唐白却像是受惊了般猛地躲开触碰,眼里露出惶然。
“额?”唐苏苏的手惊愕地停在原地,没有想到小白反应这么大。
“抱歉。”她收回手,“我无意冒犯你的隐私。”
奥古斯特这时高兴,难得好心地替唐白解围,“苏苏,那是他们暗影军团的魔导器装备。
面具和衣服其实都是特殊魔导器。有变声、隐匿、防御等功能。”
唐白松了一口气,然而奥古斯特摸了摸下巴道,“不过,自从它化形以来,好像就没有展示过他的真实面容。”
酒色的瞳眸似笑非笑地看向唐白,语气中泛着浓浓的恶意,“难道是化形的模样见不得人?”
唐苏苏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真是够了!
有一天奥古斯特因为嘴贱被人群殴了,她也一点都不会觉得意外。
“嘶——”被打奥古斯特夸张地痛呼一声,但眼睛里的春风得意却暴露了他拙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