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声姐姐了。”
“郡主,这不敢当。”
“商姑娘,你是何时认识宁澜的?”
“五年前。”
“五年前?你也来过池铎?”
察陵湄记得五年前是宁澜初到池铎的时候,她两手揣着自己的蜀锦披风,脚步有些跳脱,正等着商若水的回答,前面二人却突然停了。
商若水及时止步,察陵湄却闷头撞上了宁澜的后背。宁澜偏瘦,幸而现在冬日他着了宽厚大氅,然察陵湄还是吃痛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宁澜转身见她一副委屈颜色,便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他倒也是害怕察陵湄这般会烦了商若水。
察陵湄一抬眸,却见他们四人止步在了一户人家前,面前的房舍比之前他们看到的都要整洁宽敞一些,舍前有一少女正在井边提水,约莫六七岁的样子,穿着麻布粗衣,面容倒是干净清秀。
白念危向后示意了一下商若水,商若水一点头静静走向那女孩,蹲下.身正欲询问之时,那女孩却面露惶恐之色,将提水的木桶一翻,想要逃进屋时却被井绳绊住,跌了一跤,女孩眼角多了几滴泪水。
商若水伸了伸手想要扶起那女孩,女孩却连连后退,商若水尴尬停了手,正不知该如何之时,察陵湄快步上了前。
“商姐姐手里拿着剑,怕是吓到这孩子了。”察陵湄到那孩子后面,二话不说先将孩子扶起,随即示意商若水先走远,她摸摸孩子的头,灿然一笑道:“小妹妹,你别怕,你看姐姐这么好看像是坏人吗?”
小女孩回头看看察陵湄明媚的笑靥,目中惶然之色渐渐褪去,木木摇了摇头。
察陵湄掏出一块帕子,轻轻拭去了女孩脸上吓出的泪,又从怀中掏出一把糖果,放在女孩子手中,“小妹妹,这些糖姐姐送给你了。你能不能回答姐姐一些问题呢?”
“嗯。”
女孩终于出了声。
“那姐姐问你,你家中还有何人?”
“我爹爹还有我娘亲。”
“那你爹爹和娘亲呢?”
“娘亲在给我爹爹煎药,我爹爹生病了,娘亲说他不能起床。”
“你爹爹……可是先前一段时间不在家?”
孩子张了张嘴,点点头正欲说话时,却被一阵妇人的声音打断了。
“阿桃,打个水怎么用了这么久,你爹爹的药……”一纤瘦素净的妇人从后堂出来,一见这陌生的四人登时面色大改,快步上前将女孩拉入怀中,出声质问,“你们是何人?”
宁澜几步走到察陵湄身边,将她往身后拉了拉,对那妇人和然一笑:“夫人莫慌,我们不是坏人。”他朝后指了指,“那二位是浔月教的人,来此调查一些事故的。我是个大夫,听闻此地有许多人染了怪症,便想来帮点忙。”
浔月教之名,莫说北翟,就是在南召和东琴,也都是很响亮的。
白念危和商若水走上前,也端端行了一礼。妇人见这四人正气凛然,皆是周正的面容,慢慢放松了姿态,长叹了一口气,“此地已经如此萧索,你们来了也是没用的。”她见四人似是还有话要问,便道:“四位,外边寒冷,厨房还在煎药我需要看着,若不嫌弃,便随我到里面叙话吧?”
四人跟着这对母女进了厨房。厨房内整洁干净,然除了少量的锅碗瓢盆,这样的寒冷冬日竟是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