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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团》第十四回闭户说欢娱隔墙有耳禁人 (第3/3页)
不得淫水出来,所以把口中之物纳入阴中,用那假借之法。究竟别洞之水,不若本源之水滑溜,容易入口。 权老实起先也不知有此法,只因初娶艳芳之时,阳大阴小,不能入。亏得艳芳搜索枯肠,想出这种法来,把极难之事弄得极易。 如今玉香的阴户,与艳芳昔日的阴户宽窄相同。权老实忽然记起这旧事,所以仍用此法,把阳物放在腿缝之中,替阴户摩肩擦背,使她里面痒不过,自然有淫水出来。 淫水一来,如浅滩上的重船得了春涨,一到,自然一息千里,连篙橹之功都可以不费了。 玉香见他把腿缝认做阴户,就笑道:“你走错了路,我们往常不是这样干。” 权老实道:“一毫也不错。我还你快活就是。” 弄了一会,只见腿缝里面有些滑溜起来,知道淫水已至。 又怕太滑,抵不着阴门,要溜到别处去,就拿住玉香的手,把阳物交与她道:“起先果然弄错了,如今摸不着真穴,求你自家点一点。” 玉香就迭起阴户,把阳物凑在阴户口,吩咐道:“如今是了,你自己用力插进。” 权老实挺起阳物,一直插进去。每抽一次,送进一二分。再抽二十馀抽,那根八寸多长的阳物,不知不觉已尽根进去了。 玉香见他干法在行,愈加爱惜。就紧紧搂住道:“心肝,你是初近女色的人,怎么就这等知情识趣。我今爱杀你了。” 权老实任事之初,得了这篇奖语,自然不肯偷安。 把抽送之法,不猛不宽,不缓不急的做去。做到后面,竟使他一辞莫赞,连奖语都做不出来,方才住手。 玉香不曾尝这样滋味,十分欢喜。 自此以后,夜夜少他不得,起先,还是背着如意做事,后来晓得瞒不到底,索性对她说过,明明白白的往来。玉香怕如意吃醋,尽心奉承她,名为主婢,实同大小。 或是一人一夜,或是一人半夜,甚至有高兴之时,三人同睡。 在权老实的初意,原为报仇而来,指望弄上了手,睡几个月,即便抽身,不可被妇人恋住。 谁想冤孽之事难以开交,当初与艳芳睡了几年,不见生子,如今与玉香一干,就成了孕。 起先还不觉,及至三月后害起喜来,方才知道。千方百计寻药来打胎,再打不下。 玉香对权老实哭道:“我这条性命送在你身上了,你晓得我父亲严法,一句话讲错,尚且要打骂,肯容做这恶事?明日知道,我少不得是一死。不如预先死了,还省得淘气。”说罢就要上吊起来。 权老实再三苦劝。 玉香道:“你若要我不死,除非领我逃走,逃到他乡外国。一来免了后患,二来好做长远夫妻,三来肚里生出来是男是女,总是你的骨血,也省得淹死了他。你心下何如?” 权老实见她说得有理,就要瞒着如意做事;又恐怕她预先知觉,要说出来,只得与她商量定了,把随身衣服捆好,等铁扉道人睡了,开了大门一齐逃走。 但不知她走到何方,后来怎生结果,看到十八回才知下落。 评曰: 有人看到此回,疑铁扉道人是个善士,不该有淫奔之女,天公既欲惩奸,独不欲劝善乎? 余曰:不然。此等报应,正是天公不谬处。 铁扉道人生平不交一友,不见一人,不免蹊刻太甚,且开荒之例,原该免租三年,他只免一年,不时呼佃户服役而不给工钱之类,皆残忍刻薄之事,安得使后来无报? 所以从来狐介之士厥后反不昌者即此理也。为君子者可不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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