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对方找麻烦呢?这个夏扶薇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在家呆着,非得天天出来找事做?
前脚才刚看她大庭广众地对着陆寻之犯花痴没几天,今天就又被宴淮告知,这女人竟然端着上千两的身价跑来这市井之地赚那几文钱的勾当了。
但她可能缺钱吗?
难道将军府养不起她吗?
沈亦安现在都不知道夏扶薇是真傻还是故意装傻来吸引他注意了。这若是传出去,说沈将军的妻子正公然在京都的街头卖几文钱的毒鱼和耗子药,让他这张脸往哪儿放?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本来沈亦安还想着,随夏扶薇去算了,若真是去管了岂不是更随这女人的愿?可他越想越气,越想越坐立不安,越想就越什么东西都看不下去了,只好黑着一张脸跟着宴淮过来。
没想到这一找,就恰好碰上了赵乾正调戏夏扶薇的那一幕。
而此刻的那个人正抱着腿,在地上疼得□□。
“你……你是……”
“沈大将军让你滚就快滚,再磨叽一会儿可就不是滚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官家会惯养出来这么个街头混混,想调戏姑娘也不擦亮眼睛看看是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宴淮在旁边看着就嫌碍眼,直接拔了剑对着地上的男人冷冷道。
“沈……沈……”
没想到自己最害怕的可能还是发生了,惊吓已经变成了惊恐。赵乾一整张脸都白了,嘴唇吓得直哆嗦。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马……马上滚……”
惹谁都不能惹沈亦安。
这几乎是世人公认的事实。别看这男人生得一副比女人还好看的皮相,可内里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怪物。
听说这家伙不仅武功高深莫测,没得感情,而且运筹帷幄,城府极深,最可怕的是不愠不燥,表面平静如水的样子根本让人看不出他究竟想什么。
但只知,凡是挡了他路的人早都不在这世上了。
就比如沈亦安那义父。
赵乾这么一想就再也顾不上那条废腿了,吓得赶紧踉踉跄跄起来,被他家下人半搀扶着半拉着拖走了。
而这边,据传总是能在外保持一副平静模样的沈亦安此时却根本没空搭理那个姓赵的混混。他面容冷峻,一双眼睛正凉飕飕地盯着夏扶薇。
“解释。”
他声音冷邦邦的,深沉而短促。
“……”
解释啥?有啥好解释的?不是一切都展示的很清楚了吗?
夏扶薇头顶三个问号,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很莫名其妙。
她抿了抿唇,水润的大眼睛眨了又眨,巴巴地看着沈亦安,最后才吭吭哧哧地试探道:“牌子上写的很清楚了呀,不死包退,假一赔十。沈……沈将军……你要是也想买的话,要不然我给您亲情……半……半价?”
沈亦安:“……”
宴淮:“……”
宴淮站在一旁抬起袖子直擦冷汗,深感做人表弟之艰难。
这夏扶薇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专门挑老虎须踩吗?还每次思路都这么清奇?问题是,把沈亦安惹急眼了遭殃的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啊。
宴淮眼见着沈亦安那张已经阴翳到极致的脸庞,赶忙出来打圆场,还是故作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