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亲密,最后决定把这种情感压在心下,投入到学习中,考中之后再考虑别的事情。
谢令君期待道:“怎么样?怎么样?”
祝英英委婉道:“这个,融合古今,响应时代号召,符合高中生好好学习的特征,挺好,挺好。”
倒是梁褚煜看完后,皱眉道:“古代不是不能女子做官,祝英台中了进士难道不是欺君之罪吗?”
谢令君挺直了腰板,霸气道:“我是编剧,这是架空,我说可以就可以。”
梁褚煜:“……行吧,什么时候排练。”
祝英英道:“晚自习。”
梁褚煜:“恩。”
梁山伯和祝英台是中国古代象征的爱情的一对,正好两人的姓也与其相同。经过那晚的自我怀疑,祝英英对梁褚煜的态度又别扭了起来。
“英英,台词你看了吗?”梁褚煜问。
祝英英回过神来:“还没有,你呢。”
梁褚煜道:“翻了一遍,大致看了下。”
祝英英干巴巴哦了声,没有再说话。
梁褚煜还想再说些什么,看到祝英英明显冷淡下来的神色又咽了回去。
一天下来,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晚自习的时候,众人到了排练的教室里。
谢静君坐在椅子上,期待的看着男女主,道:“来吧,咱们开始对台词。”
祝英英略有些不自在,她看了眼梁褚煜,灯光下的他垂下眼睫,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
祝英英清了下嗓子,把那股不自在丢在脑后,一心念起了台词。
梁褚煜声音清润极了,他淡定的念着手中的台词,手心里却出了一层薄汗。似乎在这一刻,屋里只剩下他和祝英英。
心跳加速,脸颊发热。
空旷的教室里除了两人念台词的声音,安静极了。
梁褚煜:“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祝英英:“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梁褚煜:“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祝英英明知这是台词,却仍然心头一跳,她努力压下那股奇怪的情绪,继续道:“为何不敢看观音。”
梁褚煜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像是春日的风,温柔的荡在人心头,他看着面前坐着的女孩,温柔道:“不敢看我心上人”
祝英英睫毛颤了下:“因何不敢?”
梁褚煜:“我问心有愧。做文章不专心,一心想那女钗群,可惜前程似锦,心事不敢见光明。英......,台啊,我不爱前程爱观音。”
砰的一声。
祝英英心中的烟火被一丝火苗点燃,她不自觉用力握紧手里的剧本。粉色蔓延到耳朵,又顺着脖子到了白皙的脸颊。
她讨厌极了自己的别扭和扭捏。
谢令君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