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胡_截胡 第2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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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胡 第20节 (第1/3页)

    她把情绪逼回去,努力让思绪转移到周行敛的新话题上。

    蒋老爷子这把岁数了还要补?接受自己的无能很难吗?世上歪门邪道多,她想听听具体是个什么补法,身后有人脚步动了一下,她如掉进米缸被抓包的老鼠,再正常不过地调整好情绪,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梁锐言罢了,又不是梁恪言。】

    回到席间,本就饱了的柳絮宁看着一道道新上的菜索然无味。脑间那句话如魔咒反复环绕,因它带来的疼痛也细微地渗入脑神经,不断叫嚣着。就像站在大厦顶楼时,偶尔会想着要不跳下去试试,她现在想做个尝试,试试看周行敛说的对不对。

    冰冷的高脚杯被她的指腹氤氲出热意,红酒在其间晃动,如暴风雨前的海面。

    周行敛果真是十分钟都离不开他妈。没一会儿,柳絮宁看着他朝这一桌走来。

    柳絮宁的手心不住地发痒。

    “怎么了?”梁锐言见她几乎整晚都在出神,问道。

    柳絮宁恍然回神。这是蒋家太太的生日晚宴,不是公主用来测试骑士是否合格的考试。标榜“倒霉”的命运明晃晃地贴在她昂贵的礼服上。不过是从上流社会意外得来的通行证,她哪有什么资格做一场测试。得到什么,就要相应地失去什么。决定进梁家的那一刻,她不是早就说服好自己了吗?现在又在这里伤春悲秋些什么?

    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含下一腔的委屈,在回家洗澡时迎着花洒无声痛哭。第二天醒来,那些寄人篱下的羞耻一定能烟消云散,一切又是崭新而美好的开始。

    柳絮宁松开高脚杯:“没事,吃撑了,想睡觉。”

    梁锐言:“猪也是吃了就睡的。”

    柳絮宁:“打你哦!”

    “对了……你玉佩呢?”柳絮宁大衣里是一件黑色方领裙,前头露出一片白皙肌肤。梁锐言的眼睛落在她锁骨处,那里干干净净毫无配饰。

    玉佩……

    柳絮宁条件反射去摸自己的脖子。做手术前摘下来让梁恪言保管了,做完手术她也忘记了,到现在都没去要。

    “那天做手术前摘掉了,应该在哥哥那里。”

    他哥哥不是健忘的人,也没有无端替人保管东西的善心,放在他那里,这么久都没主动还给柳絮宁吗?

    梁锐言哦了声:“行,待会儿我去问他拿。”

    晚宴过了一个小时,吃席的气氛差不多变淡了。梁安成似乎有事要和周家人谈,他和梁继衷都准备离开去往梁家老宅。

    一行人向蒋旭东告别后,车正好从车库驶来。

    梁锐言觉得很奇怪,大半夜的,周家这三口人来他们梁家干什么。他奶奶悄悄附他肩头讲小话,他们和爷爷爸爸有事情要谈,偏偏周行敛这人又离不开他妈。

    “行了行了知道了。”梁锐言到这里就懒得听了。

    感情有其特立独行的属性,在他的世界里是绝对不可以变质的,许芳华的话听得他掉一身鸡皮疙瘩。

    “我喝了酒,不方便开车。爷爷,我和阿锐还有……宁宁,能一起回老宅住吗?”梁恪言问。

    梁继衷点头。

    尚处于下风时,他只要得到最高权力拥有者的应允即可。有梁继衷在,梁恪言是不会在意旁人,也不会征求旁人意见的。

    车平稳地往梁家老宅驶去。一下车,梁继衷父子和周霖夫妇就往楼上走。三楼书房的门随沉闷一声关上,似乎完完全全地隔绝掉楼下小辈。

    佣人不知今天有这么多人来,忙着去泡茶、收拾房间。

    柳絮宁和梁锐言正往楼上走。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

    梁恪言松了松衣领,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他偏头去看微醺着的周行敛。

    “周行敛,醒醒。”

    “到柳絮宁家了。”

    第15章 啊哦

    梁继衷带人进书房前和唐姨嘱咐没什么大事不要进来, 她在门口焦灼地想,那你孙子把客人儿子打了算大事吗?虽然你的孙子毫发无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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