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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她是商,我是官,你说谁得损失更小 (第3/3页)
察局。” 云维德呷了口茶水,看他一眼,“小市民?你说得也对。” “你在新市的确是个小市民,但你傍上白家大小姐之后,可就是高盛掌权人了。” 成祖看向棋盘,老和尚这局棋注定要输,便从善如流:“我同白小姐是旧友,云所长说话可要掂量清楚,不好叫一小姑娘吃了闷亏,这不成了以老欺小,以权压人。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大好听。” 云维德放下茶杯,看了眼外边上香的老婆婆,猝不及防炮打隔山牛,皮笑肉不笑道:“真不愧是高盛的总助啊。只可惜我孤家寡人一个,很羡慕成先生和白大小姐的情谊。成先生如此费心,还特地将几十年前的老案子翻出来问。幸好档案未消,否则成先生真是白跑一趟。” 成祖盯着他,白纪中意外死亡案件涉及叁国,当时新市和墨西哥方主要协助美国办案,那会成宗身体和精神状况差到极致,整个人疯疯癫癫,屎尿不控,还恶意伤人,美方考虑到这点,也怕他再度遭受打击,并未将真实情况告知。 不知是否出于愧疚,两兄弟最终在美方庇护下健康安全地长大了。 等他当上检察官之后,曾试图重启案件,却被告知以墨方毒品泛滥已久,连他们政府都沦为丧犬为借口,不予批准。 他心里很清楚,这是一场必输的官司,因为美方不会蹚这趟浑水。 那时的成祖非常无奈,直到布莱恩利用林思维做中间人,游说各个国家主权基金负责人,通过政治敛财,又借美方和新市多个金融大机构洗钱,他才有借口重新回到新市。 来到她身边。 成祖不死心,只要纪望把档案给他看一眼,果不其然,结案与美方如出一辙。 而按白亦行做事的个性,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怎会不怀疑白纪中的死。 要么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要么她根本没有恢复记忆。 前者他知,后者他也极其确定。 因此他心里更加断定白纪中的死绝没有那么简单。 成祖看对手的黑车早已压境,直逼中宫,红帅危在旦夕。而红方仅剩几子,局势岌岌可危。 他不动声色捡起卒子轻轻落下,“将军。” “我和白小姐因缘分相识,这话就算云所长当面说给她听也没关系。” 纵观全局,那枚看似无用的小卒,直插腹地之后,逼得黑车不得不回援。 云维德看向扭转乾坤的棋局,感叹:“妙啊。” “所以云所长不如有话直说。” “我果然没找错人。”云维德迅速调整手中的棋子,“年末议选,只要白家肯多多支持我,日后咱们官场,商场都是一家亲。” 云维德将一个袋子推到他脚边,里面厚实的一摞纸,成祖扫了眼,他意味深长:“这些内容我相信白小姐一定非常感兴趣。” 说来说去,云维德拿他先头讲得话当耳旁风了,成祖拿出来象征性地翻了翻,皱眉变脸:“你这是窃取高盛机密文件,就不怕吃官司。” 云维德笑笑:“比起我这小小所长吃官司,高盛却出大丑,那才叫难堪。” “哪怕我这官司真吃上了。她是商,我是官,到最后,你想想谁的损失更小,谁得赢面又更大?”云维德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朝着窗外呛人的香烛,不耐烦地扇了扇,“跟女人,我不敢把话说重了,免得她伤心。” 成祖拾起棋子轻点中宫,望向这庙堂圣洁之地,神明睥睨天下人,个个衣衫整洁,仪表堂堂,其所求其心念均超越自身能力之外,他好笑地说:“确实,好女人就别让她伤心了。” “将死。”他说。 棋局胜负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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