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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到浓稠。

    “砚砚，我看你和了面，吃什么？”杨慧四周看看，也没发现馅，“吃烙饼？”

    这一大清早的，烙饼有点干啊。

    “鸡蛋灌饼。”陈砚简单冲洗一下，“妈给我俩鸡蛋。”

    杨慧递过来几个鸡蛋，放在旁边，看着陈砚动作干净利索揉面，揪剂，擀成圆圆的小薄饼。

    刷上薄薄一层油，小饼很快就烙熟了，从中间轻挑开，磕好的鸡蛋打匀灌入，再反复烙一会儿，陈砚用铲子挑着这张饼放到盘子里。

    “妈，尝尝。”

    杨慧从中间撕开，鸡蛋充斥其中，占得满满的，一股蛋液烘烤的独特香味冒了出来。“挺香的啊。”

    “等我下哈。”陈砚手脚麻利地放入第二张饼盖上锅，拿起桌子上的几种酱料调配好，小刷子蘸着酱汁在饼上刷了几下，“再尝尝？”

    “不错，热乎乎的，咸味也足够了。”杨慧咬了一口。“这一早上得吃几个啊！”

    “您这饭量，吃俩就不错了。”陈砚头也不抬地忙活着，“让我爸赶紧起，这凉了不好吃。哦，对了，加上点生菜叶更好吃。”

    陈东刚迷迷糊糊地起床，就听杨慧那边说有好吃的。陈东一机灵，都忘了儿子昨晚回来了，那必须赶紧的！

    快速洗漱坐好，浓稠的小米粥和杨慧帮他刷酱料卷好生菜的灌饼摆在眼前。

    “我尝尝。”陈东咬上一口，在嘴里品着滋味，“不错，这早上吃饼也不觉得太干哈。”

    “刚出锅的，当然好吃。”杨慧说道，“砚砚，弄几张就行了，赶紧过来吃饭。”

    “好，我马上就好。”

    陈砚烙好最后一张，端着盘子除了厨房，“刚出锅的五张。”

    “再给我来一个。”陈东伸手，自己卷了一张。

    “妈来一个？”

    “吃两张了，粥都快喝不下了。”杨慧摇头，这东西看着不大，可实在是吃不下了。“还挺占地的。”

    “那是，一张饼里一个鸡蛋呢，这面也得一两多吧？能吃俩你已经是女人中的战斗机了。”

    “你给我一边儿去。”杨慧瞪了陈东一眼忍不住笑道，起身去阳台收了昨天晚上洗的衣服，果然都已经干透了。

    这天气暖和了就这点好处，衣服洗了一会儿就能干透了。

    换上一身新衣服，陈砚背着书包进入阔别许久的校园。

    离开的时候这树叶还没完全舒展开呢，现在都已经能遮一片阴凉了。

    陈砚在小路上忍不住仰望感叹。

    “陈砚？”程成从后面过来，不太确定了喊了一声，等陈砚回头过来，程成这脸上的笑容才一下露出了。“还真是你小子！”

    “程成！”

    “嘿，你小子站这里干嘛呢？”程成一拳捶在陈砚肩膀，“你可是瘦多了啊，比我还瘦好多。”

    “你那算瘦么？”陈砚笑着揉揉肩膀道，“我在这里感叹一下我离开的太久，这树叶都长大了！”

    “屁话，这树叶可不就这会儿长得最快，你离开还不到一个月呢！”程成亲热地揽上了陈砚的肩膀，“你小子可真行啊，重考后就不见了人影，居然考出这么神奇的成绩，你知道你现在是全校都惊叹的传奇人物么？”

    “啥，传奇？”陈砚停下脚步，“出了什么事儿？”

    “哎？你不知道？”

    “……”陈砚心说我哪儿知道啊，自从考完后他就